那少年的父親,也就是剛纔的阿誰老頭,一看清虛道長這幅神采,趕緊哭喪著臉問道:“清虛道長……我兒他另有救嗎?道長您可千萬要將我兒救活啊,老朽就這麼一根獨苗,倘如果死了,老朽也不能活了!”
清虛道長站起了身子,看向了阿誰老頭,臉上的神采像是遭到了極大的驚嚇,趕緊擺手說道:“黃員外,不是貧道不肯幫手,隻是……隻是貴公子招惹的不是普通的東西,貧道還不敢惹怒這個臟東西,恐有性命之憂,你……你還是將貴公子抬走吧,再找一個高人瞧瞧……”
清虛道長的小眼睛精光一閃,隨即又暗淡了下來,遊移著故作難堪的說道:“哎呀……不是貧道不肯幫手,隻是此事事關嚴峻,萬一貧道降服不了貴公子身上的邪物,必將引來殺身之禍,到時候貧道的道觀裡的統統人都將性命不保,實在是……”說到此處,清虛道長不免又點頭感喟了一陣兒,回身對身後的阿誰小羽士說道:“送黃員外下山去吧……”
“慢著!”黃員外大喊了一聲,伸出了兩根手指,一咬牙說道:“清虛道長,隻要您能救活我兒,老朽情願出兩千兩紋銀!”
清虛道長現在身穿一身青灰色的道袍,頭戴紫金冠,揹負著雙手,一臉的嚴厲,他徐行走到了擔架上躺著的阿誰少年身邊,蹲下了身子,細心關瞧了一會兒,眉頭緊接著皺了起來,故作可惜的長歎了一聲。
清虛道長心中一喜,臉上卻還是麵不改色,再次徐行走到了阿誰少年身邊,那少年烏青著一張臉,渾身抽搐個不斷,口吐白沫,翻著白眼,看起來隨時都會死去的模樣。
黃員外聽清虛道長如此一說,一雙腿開端不斷的打起了擺子,兩行老淚不覺滾落兩腮,“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要求道:“清虛道長……老朽求求你了……您必然要救救我的兒啊,先前我找了幾個先生給我兒看病,都覺得是得了羊癲瘋,開了幾服藥就是不管用,老朽就曉得必定是中了邪,以是纔來找您清虛道長來的,隻要道長您能救活犬子,老朽情願出五百兩銀子的香火錢,以此來報答道長的大恩大德!”
胡三略微一點頭,站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開端打量起這個好久冇見的叔叔。
那小羽士應了一聲,徑直朝黃員外走去。
提及來,這清虛道長不愧和胡三是親叔侄兒乾係,兩小我長的另有些類似,都有一雙綠豆般大小的小三角眼,身高也都是中等的身材,獨一分歧的便是一個顯得大哥一些,一個年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