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拋竿下餌,還冇和阿青說兩句,竿稍一沉,中魚了。
阿青目瞪口呆:“不是,哥,你說你會脫手,本來不是隨口說說啊。”
和他想的冇錯。
運氣值:11(2)
阿青嚥了咽口水,趕緊點頭:“聽哥的。”
並且釣上來的魚一個冇跑,他挺對勁的。
“老天爺,你真是瞎了眼,讓這類爛仔連桿中魚!”
就他釣上來的兩條黑鯛一條海鱸魚,去收買點賣掉的話,少說也能賣個兩三百塊錢。
垂垂地,它掙紮不動了。
吳安這邊再度拋竿下餌。
垂釣真的很爽。
吳安笑了笑:“無所謂,我們是不懂如何垂釣,可咱能連桿中魚,不像那倆人,甚麼都懂,又有甚麼用呢,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魚竿一沉,又中魚了。
“和剛纔林虎拉上來的那條差未幾,好小呀。”
“短長了,我的哥。”
上一世在都會裡打工,早晨放工回宿舍,路過一些小河,兩邊都是探照燈,那是垂釣佬在夜釣。
這也冇體例,魚兒在海裡力量不小,可畢竟它隻是一條魚,再加上這麼拉扯,魚鉤扯的那叫一個疼啊。
愛咋咋地吧。
吳安感遭到魚兒掙紮的力道變小,趁他病要他命,快速收線。
他都疼哭了,那些人卻笑的很歡暢,還罵他是傻子。
阿青哈哈大笑,冇和這倆人對喊,讓阿青把魚抄上來,比剛纔大了一圈,怪不得力道大了很多。
阿青撓頭,問道:“哥,這魚咋猖獗扭頭,就跟磕了藥一樣,是不是疼瘋了?”
隔壁大礁石上的倆人,還是保持著垂釣的姿式,彷彿冇動過,冇體例,冇中魚有甚麼好轉動的。
一開端,因為疼,還能仰仗應激反應,凶悍的衝一陣,可疼的久了,倒是冇麻痹,卻疼的魚兒想哭。
阿青伸手就要去抓。
他上一世在飯店端盤子,一天還賺不到這麼多錢呢。
隻剩下一點了。
“這得有個十來斤吧。”
也不曉得是他金口玉言,接下來三條魚都是石九公,他挺歡暢,連桿中魚的感受,的確是爽到飛起。
吳安搖點頭:“你本身釣。”
幸虧有阿青幫手抄魚,將魚鉤取下來,他隻需求掛上爛蝦,便能夠拋竿下餌,中間幾近不會擔擱。
竿稍一沉,但冇完整沉。
“是石九公。”
阿青一陣猛誇。
吳安用力動搖選輪,開端收線。
阿青很聽話,立即調劑方位。
“耶,這條比剛纔那條還大。”
中間林虎忍不住,喊道:“倆傻缺,這是洗腮。”
當時他另有些不能瞭解,感覺這些人吃飽了撐的,白日上班不累嗎?早晨不好好歇息,竟然還熬夜垂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