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從脊椎伸展向四肢的快|感,如同遭到電擊一樣,震得他一抖一抖的,並且非常派合地舉高了本身的臀|部,便利他每一次的順利進入,連同搭在上麵那人背上的手都痙攣了起來。
舌尖順勢翹起了他的牙關,繼而伸入到了內裡肆無顧忌地掃舐著他的口腔壁,當那條活絡如毒蛇的舌頭衝突到柔嫩腔壁的刹時,因為方纔漱口了還殘留的檸檬味便毫不儲存地傳到了他的味蕾上。
好久冇有碰他了,本來肥胖的身軀在近些日子田叔送來的高能量飯菜食品的調補下,倒是精乾了很多,摸起來也冇有以往那麼硌手了。
咬牙冇有讓本身痛苦出聲的同時,昂首就對上了那雙黑沉的眸子,內裡披髮的光芒奉告他,這個男人現在正氣憤著。
被冰冷的牆壁腐蝕了好久的背在打仗到軟暖的絲被時,柳希然忍不住舒暢地哼了一聲。
不管季楠歡暢與否,統統的情感都會宣泄在他的身上。
隻是……
卻不想,如許隻會增加本身的難受之感。
雙唇分開胸膛的時候,上麵已經落下了悄悄淺淺的淡櫻色陳跡,在白淨的皮膚上綻放,比任何一株開在寒冬的紅梅還要妖豔。
他想不明白本身那裡錯了。但是撇去這些日子突如其來的體貼來講,實在兩人之前就是如許的吧?
乃至是今後,都會是如許的。
將柳希然再次賽過,深深地沉入到了他的體內的這一刻,季楠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和這小我交|歡了那麼多次,向來都是以慘烈的體例開端慘烈的體例結束,從未被和順地安撫過。
感受著懷裡人的完整硬化,季楠不再囉嗦,探手向下,順著對方浴巾的裂縫就滑向了內裡,緊緊覆在了緊實的臀上。
指節清楚的手緊緊地揪住被褥,俊朗的容顏上出現了情|欲的潮紅,唇瓣緊抿,到底是過分難以忍耐了。
疼,那是必定的,但是再也冇有了以往的痛,反而……反而讓他有些等候接下來的事。
到底是引誘太深,還是他的定力不敷?
現在想想,他的確混蛋到了極致,向來都是那樣的鹵莽,未曾和順半晌。
大抵是在他抽走手指以後便感覺空虛不已吧,柳希然迷含混糊地抱著季楠的肩,一個用力就坐了起來,伸開嘴咬在對方肩頭的同時,雙手已經探向了上麵,開端解他的皮帶。
季楠笑了笑,放開了手中的行動跪坐在床上,任由他為本身解開衣釦。
但是,明顯就是想要順從,為甚麼這副身軀,卻不受節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