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四個一樣,有氣力進中醫協會的,實在太少了。
一名老中醫高低核閱了一番莫淮,質疑道:“年青人,哪個黌舍畢業的?出來事情多久了?根本的實際知識曉得多少?藥理學,診斷學,又記了多少?”
她就冇想過要向駱宇龍報歉,大不了回到慶州,任憑朱老太君懲罰。
這裡人才輩出,氣力資金薄弱的公司多如牛毛,一隻螞蟻想要在一眾大象堆裡脫穎而出,很難!
莫淮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年紀而被人質疑,他也早已習覺得常了,照實說道:“你們問的這些都是小兒科的東西,我六歲的時候徒弟就腳教過我了。”
聽到他說這話,那幾個故鄉夥更加不樂意了,冷哼一聲道:“哼,我看你才老胡塗了,這年青人給你灌了甚麼迷魂湯,把你迷成如許?”
莫淮悄悄點頭,他說實話,如何就冇人信呢!
“你剛纔在說甚麼?”
“莫淮,你說謝家會不會選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