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出來拿吧!”徐海站在浴室門外,朝內裡的郝正婧說道。聽到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徐海不由生出一些遐想。
郝正婧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暗影實在有些大,他不曉得如果然的獲得了她的處子之身,將來是不是永久也冇法擺脫這個母夜叉了。
聽到郝正婧說要給他嘴,徐海有一陣狂亂,前次和楊杏雲的時候,楊杏雲可冇有做過,鄉間女子對於這類事普通冇有那麼多花腔,都是以比較傳統體例完活兒。
加上他明天被楊杏雲撩得火燒火燎,又被這個母夜叉持續撩,那股邪火如果不宣泄出來,搞不好要憋壞內臟。
但是他又想到郝正婧和穆欣蓉都結拜了姐妹,徐海放棄穆欣蓉是不成能的,不放棄穆欣蓉,就必定冇法擺脫郝正婧。
但是郝正婧可不是普通人,就算是內心慌,她也敢說敢做,不等徐海擺好姿式,她就爬上了上去,直取關鍵,唇紅齒白來襲,生澀而大膽地吞吐了起來……
而徐海當然曉得郝正婧說的是甚麼意義,竟然忍不住等候了起來。
很快,郝正婧洗完澡從偏房裡出來,身上就包裹著一件粉色的浴袍,巍峨岑嶺模糊可見,她將長頭髮盤成一個髻頂在頭上,苗條的脖頸白如冬雪,烏黑的眼眸傲視生姿,好一個出水芙蓉啊!
“額……你的長相和身材那是冇的說的,這個必須承認,嘿嘿。”徐海嘿嘿一笑,目光倒是已經在她的美好身條上遊走了一遍,最後本能地定在了那繁密的叢林間。
徐海一時看地板滯了,母夜叉的美豔實在是有種奪魂索魄的威能,他鼻子裡飄出去異化著洗髮露的清幽體香,幾近將他體內的那股火扇得要焚天炙地。
郝正婧款款走到炕邊坐下,將一條腿抬起踏在炕沿兒上,浴袍刹時就滑到了退根部,徐海清楚地看到了半處粉色的水簾林地。
“哼!送就送,誰怕誰啊!”徐海也是被郝正婧的話激得冒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排闥就出來了。
“你個小幾把,看爽了是不?等老孃洗完了我們再接著試,明天早晨我們必必要嚐嚐,我洗完了,你也洗一個吧。”
當他塗抹到寶貝上時,徐海情不自禁一陣顫抖,感受已經和母夜叉翻雲覆雨了普通。
當徐海看到水汽氤氳中一個婀娜多姿,柔態萬千,潔白如玉的美好赤果胴體時,謹慎臟當即狂跳,身下那物驀地昂起,一時呆在那邊。
郝正婧接過了徐海手裡的洗髮露,扭了扭小蠻腰說道。
臥槽,竟然冇有穿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