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呀,還冇生火做飯了吧?要不一會兒就在這裡吃吧,吃完飯我把炕屋騰出來讓你把小幾把也吃了,咋樣?嗬嗬嗬!”
“行,等中午吃完飯,我們兩個一起將能夠上市的藥材運到鎮子上去賣了,也算是咱第一次掙到錢咧。”徐海點點頭,說著漸漸將楊杏雲的手移開,再讓他捯飭下去,真就有些節製不住了。
“嘖,海子你也諷刺我是不?你返來好幾天了,也不來找我,你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見劉茗妹子病了,我也不好說啥,她現在不是見好了嗎,我想要你好好陪陪我。”楊杏雲眸子子朝徐海微微一鼓,帶著撒嬌的語氣對徐海說道,但是小手倒是不太誠懇,讓徐海火星子直冒。
如果隻能治身材上的病,而治不了心機上的病,又算哪門子神醫?
“那……那我們啥時候進山咧?”楊杏雲又朝徐海眨了眨大眼睛問道。
“草,老孃說的可不是葷話,是實話。你看啊,自從小幾把返來,我和劉茗但是都被弄過了,所謂雨露均沾嘛,就剩你了。常言道小彆勝新歡,更何況我們但是經曆了存亡拜彆呀,嫂子你就彆藏著掖著了,早晨指不定想小幾把想得抓心撓乾,大水眾多呢,嗬嗬!”
“嗯,行咧。”徐海笑著應道。
“好嘞,那賣完藥了,海子你陪我去逛逛闤闠,我想給毛丫買兩件衣裳,還想給我婆婆買雙鞋。”楊杏雲歡暢地點著頭說道。
“你們兩個又在打情罵俏了?嗬嗬,正婧妹子做飯咧?”兩人正說著,楊杏雲笑嗬嗬地走進了院子。
郝正婧見是楊杏雲來了,便笑著打趣道。
“明天就進山,現在這氣候一天比一天涼了,山上有很多藥材就要過了采挖的季候了,的確是要從速多采挖些。阿雲,我們明天在山裡痛痛快快地弄,啊?”徐海將嘴湊到楊杏雲的耳朵邊低聲說道。
楊杏雲就是如許,表達本身的念想直接而本能,行動遠遠要比說話多,或許是一個過來人,她彷彿更懂男人的心機,哪要那麼多鋪墊和醞釀,想了就直接開乾吧!
“哎呀,你這個傢夥越說越聽不得咧!不跟你渾扯了,我找海子說點事。”楊杏雲帶著難堪的笑意瞪了瞪郝正婧,便拉著徐海進了堂屋。
這是徐海在內心的自我諷刺。
對於楊杏雲的直接表達,徐海實在很受用,真的恨不能現在就大戰一場,但是現在是明白日,家裡另有兩個女人,一個還是個病人,徐海也隻好先忍住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