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誰啊?”郝正婧也冇有持續睡覺,見徐海看完了病,從屋裡出來問道。
“海子哥,阿誰胡強是個牲口!我今天下午去鎮衛生所查了,的確是有身了。我拿著查抄成果跟胡強說,他當時顯得很歡暢,還說早晨要請我吃好吃的,補補身子,還說過兩天就跟我爹提親,但是冇有想到這個牲口在飯菜裡下了打胎藥,到了早晨我肚子疼得要命,上麵還流血,我就猜到是如何回事了,嚶嚶嬰……”馬秀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
“但是我現在在葫蘆村名聲都臭了,今後怕是也嫁不出了咧。”馬秀媛帶著哀傷的語氣說道。
“哎!”徐海看著馬秀媛苦楚的背影逐步消逝在夜色中,內心充滿了悲歎,同時也對胡強更加仇恨。
“馬秀媛?!”徐海一聽是馬秀媛,內心一驚,這大半夜的來找他必然是出啥事兒了。
徐海看完魚塘,遠遠地看到穆欣蓉在宿舍門口掃地,想起來明天又是個禮拜六,穆欣蓉冇有課,便朝她走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