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裴成大要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你覺得我會輕信你這三言兩語的教唆嗎?如果真是如許,那我這麼多年的啞忍,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全部大牢,隻要一個牢房關押了人,他們頓時鎖定了阿誰位置。
兵戈歸兵戈,但是搏鬥老弱婦孺……
陸羽幾人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血刃的人都是死士,哪怕用再重的科罰,他們也不會開口透露半個字,冇有鞠問的意義。
因而,當天早晨,陸羽等人被安排在了內院客房。
年過五十的劉洪在身邊衙役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不該問的,千萬不要問。”劉洪說道。
見衙役走開,劉洪摸索道:“王爺,那幾個犯人可還……”
“是!”
“謝王爺!”
裴成聞言,眸色暗淡了一分,很快又規複了原樣。
陸羽看著麵前的桌子,上麵充滿刀劍的劃痕,用手悄悄一抹,另有淡淡的紅色。
裴成則被綁在了一旁,嘴裡也塞著布條。
“帶走!”
陸羽點了點頭,“都處理了。”
連續趕了四日的路,明天終究能到都城了。
“下官安本縣縣令劉洪,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定北王恕罪!”
劉洪停下腳步,抬手朝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嗬叱道:“管那麼多閒事做甚麼?”
年青男人趕緊把木門拉開,“幾位內裡請!”
“見過王爺!”
至於裴成和那對伉儷,被關在了縣衙監獄當中。
禦風把他們三人捆在了一根繩索上,拉著他們走在前麵。
“既然冇有親眼看到,那你又如何敢鑒定,這必然就是我父親命令做的?”
“你不信嗎?那也冇乾係。”陸羽對他語氣中的調侃之意毫不在乎,“第一次不成,總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曉得的東西很多,他們應當不會任由你落在我的手裡。”
從配房出來時,縣令劉洪和幾個衙役也趕到了。
“來人啦?”廚房裡探出一顆圓潤的禿頂,“喲,這麼多客人?”
走近以後,才發明是一家陳舊的驛館,木門已經有些腐朽,上麵掛著的燈籠也蒙上了一層灰。
驛館的麵積並不大,隻放了幾張桌子,除了他們以外,再冇有彆的客人了。
陸羽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冇想到劉大人年紀這麼大,這耳朵倒是挺好的。”
兩人互換了一下眼神。
小二多看了裴成幾眼,固然內心感覺有些奇特,但也冇問甚麼。
雲裳暗中查抄了一遍,給了陸羽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