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能坐上這個皇位,陸徽也占了很大的功績。
世人見他麵色如常,隻當他是故作安然。
慶國皇宮,禦書房。
想起陸羽,昭順帝不免放動手中的筆,歎了口氣。
公然,不是本身的弟弟就不上心麼?
這李家,乾的太不是人事了。
但是,她們一朝失勢卻忘恩負義,此舉當真配的上一句‘狼心狗肺’!
是他對不起陸徽,也對不起陸羽。
但她還是保持著麵子說道:“陸老先生,您這是談笑了,隻是退親罷了,兩個孩子冇有緣分罷了,也不必鬨得跟仇敵似的吧?陸李兩家再如何說,另有十幾年的情分在呢。”
這一點,陸羽還是心存感激的。
如果冇有那件事,現在的陸羽,風頭隻怕比當年的定北侯更盛。
就連陸羽,也身受重傷差點死亡。
此次李清月班師而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當眾以軍功求賜婚。
李老太臉上的笑容一僵,責備地看了陸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