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悄悄點頭,道:“顧青同窗,你整天措置門生會的事,在差人的嗅覺活絡度上但是太癡鈍了。你有冇有想過,如果這本日記真的是被人偷了,那麼李桐的死恐怕就冇那麼簡樸了。”
唐淵疑問:“會不會是李鈺拿走了?”
“彆人偷這個日記本乾甚麼呢?我估計是被李桐帶回家了吧!”
幾隻大雁從湛藍的天空中飛過,兩隻黃鸝停在球場邊的大樹上。唐淵和顧青在樹下的椅子上坐下。顧青遞給唐淵一瓶水,兩人坐著喝了起來。
“是因為甚麼事?”
仍然是陽光亮媚,好個豔陽天。
顧青苦笑一下,接著道:“現在好了,李桐不在了,付實際冇有敵手可吵了。明天早晨他還拉著我喝啤酒,說實在他底子就不怪李桐,乃至挺馳念李桐的。冇人和他吵架了,他感覺打球都差了點味道。”
……
顧青說道:“是我。”
“你肯定遺物裡真的冇有嗎?”
唐淵淺笑道:“你不但是門生會主席,還是寢室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