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辭瞧了她一眼,便又轉到溫三水身上:“溫兄,鄙人的端方,你是曉得的。這酒是為你滿上了,你且作詩吧!”說話間,他將酒罈放在他右手邊,溫十香夠不著的處所。
溫三水輕笑,挑起劍眉:“你且猜對了先!”
溫十香蹙眉,湊疇昔深深嗅了嗅,微揚唇角:“本蜜斯七歲便知酒味,這些年早就把天下好酒嘗過了,你是考不倒我的。”她向他攤手,問道:“是不是我猜對了,這酒就歸我了!”
溫十香蹙眉,不滿的向那人看去,緩緩將酒罈放下。
“你敢說我是強盜!”溫十香大怒,挽起袖子便要上去乾架,幸虧被溫三水生生攔住了。
百裡辭倒是漂亮,翩然回到坐位,將溫十香的肝火忽視,淡笑著道:“溫兄說的是,鄙人天然不會與那些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計算。”此話一出,隻見溫十香的神采更加丟臉,她尚未發作,便聽百裡辭接著道:“實在,十香同窗真想喝酒,也不是不成。”
溫三水滴了點頭,便回身對百裡辭拱手:“百裡兄,容溫某先帶小妹出來向彆人道完歉再來,如何?”
“釀酒的人步步工序親手而為,便是因著這一點。百花釀釀得不好,便是毒藥,反之則是佳釀!”溫三水款款道來。
說著,兩人便相視朗笑。
濃濃的酒香勾得溫十香不住地轉頭,見她一臉饞樣,溫三水便笑了。
那方,百裡辭正替他斟酒,溫潤笑回:“這便是緣分,如同那日在貴府門前與溫兄結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