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夜間傳遍合州城高低,兩個月後仍舊是合州城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可,可……如果內閣的人又收回奏請……”
到最後,倒是他想顛覆的人替他償了他母親的臨終遺言。
“不,您動手,動手的好。最好是重重的動手,如許天珠纔不會又生出不忍之心。”
而這近百人同時弓弩上弦,對著包公祠的方向,情勢告急,一觸即發。
“鳳老爺,你不是回東傲城去了?”
穆易昂首看著靖安帝。
此時他想,是不是老天真的有眼了呢。隻要擒得靖安帝,這天下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候再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
小刀、小槊相視一眼,同時快速伸手,將釘著穆易的巨形箭羽拔出。瞬時候,穆易四肢處似碗口般大的箭洞噴出如柱的血。
如果不是臉上那一條從左拉到右的傷口,麵前的人應當是個非常秀美的少年,雙眉若箭頗具豪氣,隻是那雙滿月似的眸中現在儘是陰沉的戾氣,看著便似要勾魂般。
“因為江州、湖州產生了那般大的命案兩州知府破不結案不說,還籌辦以‘惡人有惡報’之說來結案。靖安帝不信怪力亂神之說這纔下來查案,案破了天然便要指責兩州知府辦事不力。另有,那穆易在暗中收羅了那麼大的一個構造,做為兩州的知府竟然涓滴不查。這到處顯得他們二人瀆職。不過好就幸虧那天在包公祠中,兩州知府誓死庇護靖安帝,因而靖安帝念及這兩州知府固然胡塗,但可貴的有忠君之心,也算有可取之處。因而隻治了他們兩個的瀆職之罪,罰降職一級,罰俸一年,仍舊在知府之位留任察看。但在這察看期間,江州、湖州兩州統統的事必須先呈報上官郡王纔可下定論。”
“爹、娘,你們的仇,斌兒替你們報了,替你們報了。”
隻要他一人,仍舊隻要他一人罷了。
“上官郡王前去濯州為那百萬銀票疑案中受了冤的楊氏一門宣讀洗冤聖旨時,伴同上官郡王的另有他的小門徒武念亭。聽聞武念亭捧著楊斌的骨灰將它葬在楊老爺伉儷墓邊的時候,說了一番‘門生恭敬師長、一諾令媛’的話,當時便打動了在場的好多父老鄉親。更打動了楊門的阿誰老太君,阿誰老太君在臨死前便叮嚀楊家的二房、三房連夜趕製了一把萬民傘,同時以一個活了百歲的白叟的最後心願親手寫了一封要求靖安帝禦封武念亭為公主的萬言書,現在那萬言書和萬民傘都在上官郡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