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龍世懷古銅色的肌膚而言,上官瀾的肌膚便有些白,並且是白瓷般的白,龍世懷總笑話上官瀾的皮膚像女人,而上官瀾總回說‘莫非你見過女人的膚色’的話。
“嗯。”
能夠說,這段光陰,固然累,但皇宮和清閒王府倒是打了個大敗仗。
認出自家的肩輿,守門的保護立馬恭敬的迎上來,扶著上官瀾下轎,道:“郡王。”
“這段光陰累壞了吧?”
夜色深沉,千家萬戶掛起了燈籠,似老天投往人間的一顆顆珍珠,發著渾厚的光,照亮了東傲城的夜。
“是。”
這浴室固然不大,但也不小,充足七八十人一起泡浴。相稱於一個小型泅水池,武念亭這段光陰便在這裡學拍浮。
懶洋洋的展開眼睛,龍世懷道:“問。”
恍然大悟中,上官瀾拍了拍池水,惹得池水四濺,他笑道:“這個小東西。”
公然,不一時龍世懷便進了來,號召都不打一聲,直接將衣物一一褪儘,然後‘卟通’一聲跳進池中,亦是遊了幾個來回,最後,他遊到上官瀾劈麵的方向靠著池壁坐下,且非常舒暢的長歎了一口氣。
“這話可不能對父皇說,彆哪一天又有人中毒,他又善心大發的割腕放血救人。救人事小,若被人用心操縱,父皇就傷害了。”
“哪成想那巴紮爾竟然身中劇毒?若不是你,這一次不但他南越要大辦喪事,便是三國隻怕也得戰亂複興。”
“問你一個題目。”
“可不要奉告她,答案是我奉告你的。”
上官瀾悄悄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嗯。”
嘴角的笑容咧得老邁,龍世懷道:“念亭出的罷。”
輕歎一聲,上官瀾睜眼,將水往身上捧的同時,道:“也算他命大。要不是陛下的血保了他的命,他毒發那日便應當身亡了。”
主屋中,為了沐浴便利,上官瀾在他寢居室的東間斥地了一間浴室,隔壁起了一個小灶,是以這處浴室一年四時都供應著熱水,水氣氤氳,像極了瑤池。
“拯救。”見上官瀾一愣,龍世懷笑道:“活著的當然叫拯救了。”
一頂豪華的軟轎停在了清閒王府大門前。
他長歎一口氣,伸展雙臂放在池沿上,閉目養神。
站立轎外,昂首看了看天空,中秋已過,月兒較著小了、暗了很多。
又一天了,真累啊。
聞言,龍世懷笑了,豎著大拇指,道:“好兄弟。”
兩個駐守邊關的王爺此番回京本是慶中秋的,不想靖安帝身子有恙,大宴打消了。一來不放心靖安帝的身材,二來想著不久就是重陽,兩個王爺便留了下來,決定過了重陽再回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