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著托盤放在桌上,聞著糯玉扣肉的香味,白朔景略帶深意的看了眼阮綿綿,“很香,你的技術的確很好,這道你可做給青冽他們嘗過?”
“很好吃的,你快嚐嚐。”又上前給他遞上竹筷,並將菊・花酒給他倒上,“這就是‘玄月金露’。”阮綿綿將酒盅遞給他,然後又抬手要給本身倒上一杯,不料卻被白朔景的筷子攔住了。
“蜜斯,我來吧。”七樂見她端了酒菜進大廳,忙上前說道。
“我還冇喝呢!你又如何曉得我會醉!!真討厭……甚麼都要管……”阮綿綿在麵紗下小聲的嘀咕著,還不忘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你會醉。”他淡淡地答道,以三指端起這青瓷酒盅,酒盅內飄著一兩片金菊的花瓣,酒味清醇,從這氣味他便能夠鑒定這是米釀的酒,這倒是並不輕易醉,但他仍然不想讓其彆人瞧見阮綿綿酒前麵色潮紅的模樣。
話音剛落,她隻覺手中的重量一輕,白朔景已經將她舉著的托盤接了疇昔。
一個時候疇昔,廚房的蒸屜上蒸著的糯玉扣肉飄出陣陣香味,關伯撤了灶台的火,將它們一碗碗的端出,又取來了圓盤將碗倒扣其上,輕旋碗底,然後謹慎提起碗。就見那一碗醬紅透亮的糯玉扣肉穩穩的擺在白瓷圓盤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肥膘那層被蒸地晶瑩剔透,瘦肉部分和糯米一色,令人看著就忍不住垂涎,就更彆提那濃烈的醬香肉味。
“額,為甚麼你能喝,我就不能喝?”她皺起清秀的蛾眉,輕嘟著如櫻般紅潤的小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阮綿綿聞言將手中端著的糯玉扣肉和菊.花酒舉高至他的麵前,“我親手做了菜給你嘗,另有我前幾天方纔釀好的酒,這纔上來晚了。”
“白朔景?白朔景?你在嗎?快來開門,我手快端了!”她四下看了看,肯定四周冇有人,這纔將嘴貼在門邊說道。
這是一陣拍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阮綿綿這纔想起來是先前讓七樂去廚房端來的其他菜,她忙對白朔景做了一個“噓”聲的行動,才走到門前,她開了半扇門接過了七樂手裡的托盤。
原是阮綿綿被這麼斜倚著身子坐在他腿上有些不舒暢,便輕扭著想要調劑一下坐姿,誰知如許一個輕微的行動竟然引得白朔景如過電普通的反應。
本來端著酒盅喝下一口玄月金露的白朔景見她如此暢快的笑反是一愣,但他卻感覺麵前這個一臉笑地毫無顧忌、自在歡樂的阮綿綿是那般的刺眼而奪目。他含開口中酒,捧起她的那光輝的笑容,悄悄附上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