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你想歪的!哼――”她撇開首躲過白朔景的手指,用心裝出一副伶牙俐齒的想要咬他手指的模樣,一口小白牙在月光下如母貝般光亮,清秀而敬愛。
“謹慎不要被熏著眼。”白朔景將她的軟墊像後挪了挪,讓她離火堆略微遠了些。
“啊――”被俄然抱起的人收回一聲驚喚,這個清麗委宛極好聽的女音在崖底岩壁間迴盪。
“不曉得啥時候我們纔有這福分哦!”
“白朔景,你……你……能不能下次事前說一聲……再……再抱起……我……”阮綿綿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那幾個字完整就是小蚊子在嗡嗡嗡。
阮綿綿每一次見白朔景都會對他有新的熟諳!“靠!一副不食人間炊火的模樣,實在是個撩妹妙手!底子就是表裡不一,每次都被他撩地心迷意亂!虧本身曾經還是二十一世紀‘五有新女性’,不可!她必然要沉住氣,遲早將他扳回一城!”
“哦?那是我想歪了?”白朔景苗條的指尖輕點了她的鼻尖,逗趣道。
阮綿綿把油布外套放在岩石上,坐在鋪好軟墊的地上,她撿了邊上放著的乾柴往火堆裡添,火苗竄起,一陣熱浪而來,在這入秋後的崖底是如此的暖和。
明天開端,她將要驅逐新的應戰!
她嘴上雖這麼說著,雙手卻緊緊地摟著白朔景的脖子,她剛纔從那黑黢黢的洞窟裡出來,之前有在那冰冷涼的水底閉氣下潛,身子正虛的不可,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抱讓她一時措手不及。
“喲,大黑,你啥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但是我喜好看你臉紅的模樣。”
“是是是!但是,還是冇你都雅啊!”她曉得這張臉美則美矣,但比起白朔景那副透著股仙氣的麵貌而言,她就是庸脂俗粉、平平無奇、姿色平平……唉,固然她曾經也是出了名的顏狗,現在有這麼一張美得不成方物的男色擺在麵前,她竟有一種自配不如的感受。
她必然不會忘了這麼美的星蘿,和白朔景一起度過的穀中最後一夜……
“白朔景!!你又戲弄我!!”阮綿綿放下雙手,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看著脫掉外褲今後還穿戴一條中褲的白朔景。
“你――你――你如何不轉過身去換啊!!”她一邊盯著那副身軀上肌肉線條,胸肌健壯!肱二頭肌!八塊腹肌!馬甲線!再往下看……唔……人魚線!呃……方纔口水彷彿滴了一點口水,但願白朔景冇有發明。
“你――你――耍地痞――白朔景――”她眼看著白朔景阿誰褲子就快脫下來了,她從速閉上眼,用雙手捂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從冇有閉緊實的指縫間偷瞄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