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籌辦的?你是說這些紅綢、彩色燈籠?這些……為我籌辦的……”阮綿綿吃驚的看著四周的飄蕩的紅綢紗,那一盞盞點亮了整條街道的彩色燈籠,看著那些人神采映著的笑意和幸運,本來這些是他特地安排的。
“快看啊!!煙花!!是煙花!!”
夜色中的京州,紅色的燈籠和綵綢一向從東市入口連綿到白府大門,從觀景台上看去,遠遠的白府彷彿裹著紅裝普通,暴露亂世豪華。
中間的人見他久久冇有下文便搖擺了他幾下,“欸,你如何了?看甚麼這麼出神?”
“這些是跟著人群一起過來的,一會兒你要看得,纔是我為你籌辦的節目。”白朔景寵溺地揉著她的頭髮,可看了一眼她精彩的打扮,不敢太施力,深怕把她經心籌辦的髮式弄亂了,終究也隻是低頭在她額際蜻蜓點水普通落了一吻。
兩人四目相對,阮綿綿從他的黑瞳眼眸裡發明,本日的並無以往的薄冰,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的柔情,帶著毫不粉飾的占有和打劫,彷彿想要把她吞噬普通。
白朔景看著靠在本身懷裡側坐在頓時的阮綿綿,長髮隨風飄蕩,髮飾上的金鈴收回了細碎的叮鈴聲。白淨的手指覆在他的前襟,五指纖纖,捲曲的睫毛微垂,靜若伏蝶,眉間暴露一抹靜好的神采,更顯絕代的芳華,讓人移不開目光。
京州東市的整條街道都掛滿了紅綢和燈籠,阮綿綿與白朔景同騎一匹黑亮的駿馬,走在夜市裡,周遭人聲鼎沸,世人都沉浸在這整條街紅色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喜慶歡樂。
路邊幾顆紅梅開得正豔,北風乍起時捲起漫天飛花,偶有幾片落在白朔景的青絲上,也未見他伸手拂開,使一貫冷僻的他,平增了一抹色采。
“你捂著額頭的模樣,他們更要獵奇的看你了。”白朔景被她的行動逗笑了,俊美的容顏掛上笑意後變得更加奪目,惹得四週一群年青女子的讚歎,一個個都眼冒愛心。
阮綿綿還一心都在那夜空盛放的煙花上,隻是茫然的點頭擁戴著,“嗯嗯。”
光影迷誹謗,兩人相擁在盛開的煙花下,麵色通紅,目光緊緊地鎖著對方,時候彷彿在這一刹時停止了,就連四周旁觀炊火的人,也都寂靜了普通。
“移不開眼……那……那女人,那黑馬,是……是……是他們!白大少爺啊!”
東市的人群俄然都停下叫腳步看向天空,被陣陣呼喊聲包抄了。乍起的煙花在空中劃過素淨色采,白朔景的馬彷彿對著煙花聲和呼喊聲並不影響,還是慢悠悠地走著,直到來到一處略高的觀景台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