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七
有段時候字體擬人很風行,實在我也一向感覺,男人與書法很像。
草木,草木。
你總會為一些夢而幼年浮滑,總會為一些慾望奮不顧身,總會為一些誇姣心甘甘心,總會為一些人紅了眼眶。總有相知的人,相遇在最好的光陰。
總有些東西,始終儲存於汗青的河道,也在你我的心頭。
2015年7月1日
草木之心,如有人道;草草本心,恰如民氣。美人是否會來攀折?且由他去罷。
盛唐詩歌浩如煙海,有四萬八千九百多首,李白的明月蜀道,白居易的青衫琵琶,岑參的瀚海闌乾,王維的桃源空山……比之大唐的國土更加寬廣無垠。因而在本卷裡,大師會看到很多熟諳的唐詩篇名。然後,題目就來了,發掘機……哦不,唐詩到底哪家強?
遊俠是草書。我行我素的草書,是非對錯都不如自在地謄寫來得首要。
感鐳射陰與你們,讓我最後靈感的火花一筆筆勾畫成畫。
……
那麼我們的配角呢?
《浮雲半書》寫到第二卷,這一卷統統的篇名,都來自於唐詩。
之以是取《浮雲半書》這麼個奇特的書名,與怪老頭鄭板橋有關。鄭先生將隸書與行楷連絡,弄出了一種楷隸之間的字體,因為隸書稱為“八分”,這類字體就叫“六分半書”。
我遙遙瞥見,在青澀的初春,少年打馬走過江南,杏花與芳草都在煙雨中潑墨成畫;
帝王將相是隸書。他持重嚴肅,不動聲色,看似鈍去了統統的棱角,卻如廚子解牛般清楚曉得權力的每一根骨骼,把握著看得見的高位和看不見的法則。曲直是駁詰辨,千秋功過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