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福無雙至,禍不但行。這邊正愁苦著冇有處理題目的體例,那邊發賣上又傳來壞動靜,說送出去的一批貨被查抄站扣押,傳聞,乃至連貨色都冇法贖返來。來人語無倫次說不明白,玫芳更是雲裡霧裡頭都大了。按說,該辦理的都辦理了,關卡都是通暢無阻。今兒個是如何了,也未曾落下誰,冇有死角的呀,彆是攤上哪個黑心腸的得好處不辦事兒,要說也不至於啊!她不得不丟下這邊的牽掛,轉而當真對待這件事兒了。要曉得,這筆貨色代價好幾萬元呢,對於她這等小廠來講,措置不好將直接影響到廠子的普通運轉,由不得她不正視。
自責是處理不了任何題目,還得用心想出個彌補的體例來。
“鉗工”把倉促趕來的玫芳拉到一邊嘀咕著。甚麼,少開了**,另有出口手續不全,玫芳非常驚奇,本來,這些個都不是題目。玫芳曉得事情敗露,將大事不妙,偷稅漏稅可不是鬨著玩的。當然,這些個都是她心知肚明的處所,也是冇體例的事,不就是想多賺點錢,如果正而八經地運營,哪來賺頭。這是遍及征象,本錢、開支這麼高,稅負這麼重,總不能虧蝕賺呼喊。撤除毛竹、租房、水電、職員人為等各種本錢支出、稅收和出口,外加各路辦理用度,便所剩無幾。她按章守法過的,可很快就冇法持續下去。
她想來想去冇了招數,想得頭痛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