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公然是個上好的休閒之處,且看,小橋流水間,植被富強,喧鬨風涼,翹首臨風,神清氣爽,處之,寵辱皆忘,其喜洋洋者矣。更緣耳聞目睹,情味而至,興趣倍增,感激而悲之乎。”東方煜垂垂地慚愧、難過逍遁,轉而情滿趣溢,又顯一貫的文人浪漫蕭灑來。這就是男人賦性,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但是,名媛美人分歧,即便笑容滿麵,瞬息煙消雲散的,此景此情,恰如其分。
“我的眼神,”玫芳反問道,“我的甚麼眼神,你又看到了甚麼。”
“當然的嘍,當初,若不是因為家道,停滯了我的進一步生長,我的文才並不比你阿誰詩慧差到哪兒去。指不定明天,我也是某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大門生,並且,在白領階層混,哪有明天這份心傷和難過。”玫芳一口慷慨,一臉自傲。卻偶然間道出了當年的寬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