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玄清眸光瞥向她的手指，那雙瑩白的小手竟然燙的通紅而微微泛腫。

她曉得，他甚麼都曉得。

攸寧也一樣凝睇著他，這是多麼熟諳的一張臉，為何她卻感覺有些陌生了呢？她下認識的轉眸看向堆棧二樓絕頂那扇窗戶，那扇窗半開著，空蕩蕩的，冇有她內心想的那小我影。

說了個“好”字，她也再冇有轉頭看向身後。

“不可！慎思堂四堂會覈定下了叛徒攸寧的極刑，怎能等閒放過。”

玄清久久的凝睇著她，慣常淡雅的神情有些遲疑，眉心微微蹙起，接著，容溫和的聲音，緩緩的道：“攸寧，隨為師回山。”

“掌門，你這是甚麼話？”清風上前一步，幾近要抓住玄清的手臂，卻還是忍住了，強行收回擊臂，指向攸寧：“她是魔女攸寧，我們是來滅她靈魂的！掌門胡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