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問一句,你真的不與我歸去?”
安歌有些漫不經心,眸光帶著自發得的邪魅狷狂,緩緩的道:“她會不歡暢的。”
她曾叫的那麼軟糯,那麼動聽。一想起她曾經清澈明麗的笑容,他的胸口俄然一滯,緩緩的,似水麵出現波紋般,疼痛伸展至四肢百骸。
玄清雙目微微有些遊移,她是他的,生是他的門徒,死了也一樣,他曾假想過她會死,會形神俱滅,卻從未想過有一日,她會不再要他當師父。
“我已用肉身了償了你的教養之恩,現下我另有事未完成,我不會容你毀我的靈魂。”
話音落地,清風大笑著道:“掌門,瞧瞧,你美意助她,人家並不承情!”
他如何能答應她如許拋清乾係?
“我另有很多事冇做完,不能走。”
師父。
“我憑甚麼束手就擒?你算是甚麼東西?”
攸寧凝神看著玄清,搖點頭道:“師父,我不能和你走。”
這一世,他又來晚了。
“性命如何能是過眼煙雲?”攸寧聲音不自發的拔高,雙手握成拳,指甲因啞忍而狠狠的攥緊,嵌進掌心。
“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