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大帝猜疑的看著他,抬手去扶他的肩膀:“陸離,你張嘴!”
皺皮鬼心下必然,暗自鬆了一口氣。
攸寧,就這麼消逝了,無人曉得,無影無蹤。偶爾閒談時,她和那些妖怪也會問起信芳等人,但無一例外,獲得的答覆皆是點頭。
現在聖哲再去東嶽,伉儷倆攔都攔不住,那小女孩需求嬌軟軟的撲進聖哲懷裡,奶聲奶氣的道要做魔後,氣的那佳耦二人慾哭無淚,唯有聽之任之。
“哦?”朱厭低笑著暴露了整齊的八顆牙齒,笑容稚氣如同不諳世事的少年,眼眸中卻帶著一絲邪意。
此言一出,嚇得東嶽卿君與女夷佳耦倆整日到處藏女兒,恨不得把女人鎖到金籠子裡,死活也不讓聖哲瞥見。
西靈天君雙手攏袖道:“你看我做甚麼,本天君還會貪你那一口炙鴨不成!”
“但是。”朱厭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在手邊,皺皮鬼身子一凜。
酆都大帝“啪”的一聲把酒杯摔在榻幾上,麵色慍怒:“誰把炙鴨都吃光了!”問著這話,他那帶著三分醉意的眼睛卻直直的瞟著陸離。
“不信你去問信芳。”
有人問:“聖哲魔主,你為何不早日結成仙侶,親身上陣?”
這都多少次了,她如何每次都被他嚇成如許,一張老臉都丟潔淨了,她欲哭無淚的爬起來坐到了圈椅上,俄然有些馳念口硬心軟的攸寧,那位傳奇的仙魔共主。
實在這一次被汲引的另有仙魔共主的坐騎寶馬,寶馬轉世投胎到塵寰修仙宗門。從投胎到飛昇、至擢升為白蟒神君,接掌北方七座星宿,都在一百年之間停止。外間都傳言他是走了後門的,不過誰讓人家是仙魔共主的坐騎呢,又有誰敢置喙一句?
遐想百年前的春季,那場驚天動地的災害,每一個清虛人都仍感覺觸目驚心。
皺皮鬼眼眸一慌,身子一滯,他,他說甚麼?
隻是這淡淡的一個“哦”字,皺皮女鬼神采更慘了,身子一滑便倒在地上。
這個壞小子,偏想看她嚇得瑟瑟顫栗,絕對是用心的!
這個惡獸,說,下次不但吃她的蛋黃,連蛋清都吃光,而不是說一口吞了她?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走進前廳轉進廚房,一咬下唇,這個小子!
聖哲也不臉紅,每逢月朔十五便定時到東嶽做客,不管那伉儷倆將女兒藏在那裡,他必定能夠等閒找到,並拿著些別緻的小玩意兒,逗得她咯咯直笑。
朱厭輕哼一聲道:“既然你冇有告狀,那此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