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祺年花五分錢讓大爺給他剃了個頭，順帶颳了鬍子，剃頭大爺太熱忱，抄著大耳勺又給他掏了回耳屎。

“年娃子，你看呢？”

宋明幸虧屋裡坐著，臉頰通紅，滿手心是汗。

姚祺年道：“你們都熟諳，芳芳她教員，宋大夫家閨女。”

王乃雲較著不信賴：“要真像你說那樣，這非親非故的，人家大老遠送芳芳返來乾甚麼？”

“見麵的時候清算利落點兒，去剃個頭，換件新衣裳，彆邋裡肮臟讓小好瞧見了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