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敏敏一驚,轉頭望去,“飛爺?你如何出去的?”
“哪有!”
將手內心的靈力收了歸去。
“當然,這是本座專門給飛兒的特權,他想要誰都隨他,但是……”
她長久的走神,教主就發覺出了她的不對勁。
看來他還是冇抵住她的氣運之力的影響。
“就是,就是感受身材有些發虛……啊嗯~”
顧敏敏嚇了一跳。
顧敏敏心肝俱顫。
“夠坦誠!”
這兩個男人那方麵都很強,給她的感受卻大不不異。
可教主卻涓滴不曉得憐香惜玉,對待本身就像對待一個泄慾的東西,毫無豪情可言。
“如何了,這麼不用心?”男人一邊活動著,一邊問道。
趙鴻飛看上去比教主年青好幾歲,固然很結實,但英勇之間還摻雜著些許和順,也會在乎她的感受。
顧敏敏完整明白了。
“不敢甚麼?不敢瞞著本座偷人,還是不敢爭風妒忌了?”
莫非,他的眼睛能穿透牆壁看到內裡?
她眸子一轉,說道:“飛爺,你每天籌劃著神教諸多事件,這麼累,敏敏看著都心疼,讓敏敏幫幫你吧。”
說到底,城堡裡的女人實在都是這兩個男人的性奴,既然都通用,相互之間冇有甚麼奧妙,衣服穿不穿也無所謂了。
“從明天開端,城堡內會四時如夏,你們幾個除了心機期,其他時候都不消穿衣服,免得費事。”
趙鴻飛撫摩著她雞蛋白一樣的肌膚,利用道:“我的慾望太強了,怕你接受不居處以才找她們的,你曉得麼,我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腦筋裡想的全都是你,我發明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之前冇有對比,尚還感覺教主讓她很滿足,現在有了比較,她就更加馳念趙鴻飛的身材和體貼。
有一句話趙鴻飛冇說。
趙鴻飛點頭,“城堡裡的女人都在吃這個,要不然你覺得她們如何會有那麼強的慾望。”
顧敏敏這纔想起來他會瞬移術的事。
“那裡不舒暢,跟本座說說。”
顧敏敏一驚,“仆人的意義是,敏敏也能夠奉侍飛爺?”
他的道法究竟有多強大啊,太可駭了!
趙鴻飛放在她腰上的手暗中凝集出一團靈力。
“更何況,我跟阿誰路曲辭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如果學會了道法,定能幫你撤除她!”
男人撤出身材,躺到了中間,說道:“城堡裡的統統女人,包含你,是本座跟飛兒共同統統,並不專屬於哪一個男人。”
趙鴻飛眯眸看她,核閱了半晌,才道:“你不是為了幫我,而是為了殺路曲辭纔想操縱我學道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