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早已經推測如此,可到底還是有些絕望的。
寧清將這兩張安然符緘封,放入精彩的荷包中,籌算明天送給寧則和容氏。
“既然我多畫了一副,那麼就將這幅交給畫師吧。”寧清對至公主說道:“清清的拙作,承蒙至公主喜好,隻是清清的繪畫技藝實在是普通,難登風雅之堂,因此還請至公主暗裡賞玩一二便可。”
現在寧則和容氏看上去身材都是安康的,那麼就極有能夠是缺了氣運。
寧清嘲笑了下,這是原主留下的鍋,但是她要背!
寧清將她體內統統的真氣都堆積在這張符籙上了,結果絕對有保障,如果順利,下次寧則和容氏行房時,就會有好動靜了。
“孃親真標緻!”寧清悄悄地搭在容氏肩頭,抿嘴笑著,一雙明眸泛著光彩。
看著最新的一幅畫作,至公主三人絕望的感喟著。
翌日淩晨,寧清一大早就起來了,打扮打扮後,就往容氏的臥房走去。
不過凡事不成一蹴而就,一個月前,寧清還難過此地無靈氣,冇法修煉,現在她已經摸到門路,並且修為小有進步了。
此時是陽消陰長、陰陽交代之時,靈氣最重的時候,因此也是畫符籙最好的時候。
它是真正能夠保人安然的。
安然符並非是一次性耗損用品,而是看畫符籙的人功力如何,以及佩帶符籙的人,避的禍事有多嚴峻。
寧清曉得,不管是古今中外,人對傳宗接代,是有種本能的巴望的。
頂著三道火辣辣的目光,寧清還能進入所謂的奧妙境地中麼?答案是,不能!
寧清擱下符筆,拿起本身畫好的安然符細心打量著。
“莫非是缺了生後代的氣運?”寧清呢喃著,隨即展顏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便再畫一張助孕符!”
宿世時,她冇少跟著師父賣各種符籙給有錢人家,此中安然符、五鬼運財符、快意符以及助孕符是賣的最好的。
雖說不曉得這個天下上,會不會有人發覺到她畫作上的真氣,可現在她羽翼未豐,不想是以惹上費事,至公主不將那幅畫拿出去的話,那麼被人發明的概率就很小。
寧清已經淨身過,此時斷根邪念,聚精會神的站在楠木書桌前,書桌上,筆墨、硃砂、黃紙等物早已經備妥。
容氏側頭看著她,發笑說道:“說吧,特地拍你孃親的馬屁,但是有甚麼要求要提?”
正籌辦清算好桌上的符筆、黃紙等物時,寧清忽的眉間輕蹙,想起一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