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告禦狀了,但是你方纔給賀大娘砸了一個洞穴的事情,總不能當甚麼都不產生吧?”蕭九玥一臉樸拙的看著她:“賀大娘幫我打理著作坊,你打她,如同打我的臉。”
“慢著。”蕭九玥出聲,金文直接就攔住了狗蛋孃的來路。
“我,我是不謹慎的。”狗蛋娘給本身甩了一個巴掌,清脆的耳光聲,讓晚來一步的石裡正和石大娘等人看的真逼真切的,他們看向蕭九玥的目光中,都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佩服。
“不可,你必須得去告。”蕭九玥果斷的說著,她道:“我爹之前是戶部尚書,官至二品,被奸人所害,纔有此一劫,如果你去告,說不準,皇上重審蕭家案,替蕭家昭雪呢。”
狗蛋娘衝動的轉頭道:“我不是說了不告嗎?”
“對了,滾釘板的時候,還得把你的訴狀一字不漏的背出來,錯一個字,大理寺都不會授理。”蕭九玥輕飄飄的說道:“行了,流程已經奉告你了,你明天解纜,走路一個半月,坐驢車半個月就能趕到盛京了。”
狗蛋娘在村莊裡,和狗蛋爹兩小我,就跟滾刀肉一樣,向來都不曉得認錯是甚麼,這會,倒是被蕭九玥治的服服貼貼的。
“大蜜斯,何止是生鏽啊,那血都不曉得有多少層。”和生的眉清目秀的金文不一樣,金武板起臉來的時候,看起來格外的嚴厲,道:“大蜜斯,我之前看過彆人滾釘板,身上滿是洞穴眼,那血啊,就跟花匠的灑水壺一樣。”
“感謝大蜜斯。”狗蛋娘回身就想跑。
“從今今後,作坊,不歡迎黃家人。”蕭九玥的話音方落,一旁的黃三嬸頓時就不樂意了,一點都冇有方纔罵賀孀婦的放肆,謹慎翼翼的說:“大蜜斯,話是狗蛋娘說的,我們可冇說。”
“石裡正,這事,就得請裡正大人來評評理了,我們蕭家固然方纔回福安村,但是,也冇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冇有傷害村裡人,現在狗蛋娘咒我祖父和爹爹他們出事,我……”
蕭九玥上前一步,略微傾身,她朝著盛京的方向施禮,纔看向狗蛋娘那慘白的臉,問:“皇上聖明,惦記祖母年紀大了,答應蕭家女眷歸故居養老,如何到了你的嘴裡,我蕭家的女眷,便似大家喊打的過街老鼠呢?”
蕭九玥卻不管這麼多,直接把金武叫了過來:“送狗蛋娘去盛京告禦狀,登聞鼓中間的滾釘板都要生鏽了吧?”
“這,方纔你不是說,蕭家人是罪人嗎?”蕭九玥一臉難堪。
“蕭女人,你彆哭,這事,就是狗蛋娘錯了!”石大娘趕緊跑上前,恨不得上手替蕭九玥擦眼淚了,她指著狗蛋娘道:“客歲,你在作坊裡掙的三兩銀子都喂到狗肚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