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感覺不對勁,他又不是腿受傷了,為甚麼要人扶?
我不敢跟傅寒川說實話。
我帶著徐望剛走上頂層,就有大夫拉走了徐望,說是去查抄。
“很慚愧麼?如果你不走,他就不會變成如許。”傅寒夜問我。
病房很大,有獨立的浴室,一走出來,我冒充體貼腸說道:“你謹慎一點,地板有點滑。”
說是扶著他,實際上倒是傅寒川將我半摟在懷中。
“你體貼他?”傅寒夜問道,語氣倒是篤定。
“是傅寒夜來找我的。”
傅寒夜又看向我:“我傳聞他昨晚暈疇昔了,必定不止狂躁症這麼簡樸。”
我並非是甚麼也不懂的少女了,但這個時候,不免還是有些羞怯。
我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我隻是隨口一說,卻冇想到傅寒川當了真,他瞥了我一眼,“你在浴室守著我。”
徐望分開之前,還特地跟我說:“繼父如果活力瞭如何辦?”
我走近,傅寒夜看了一眼徐望,“小望,爸爸帶你去吃冰激淩好不好?”
“徐望跟他話舊,我甚麼都冇說。”
“他不會的。”我不得不哄他。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起他之前說的話。他的芥蒂,是因為我……
冇等我答覆,他又自嘲般地笑了一聲,目光落在吃冰激淩的徐望的身上:“芥蒂。我隻曉得他有狂躁症,傅家的大夫說,他偶然候嚴峻起來……嘖,差點就要動槍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