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做除了傷害我和我的家庭以外,對你有甚麼好處?”
男人負手在胸前,冰冷的眸直勾勾盯著她,像是望著宿世仇敵。
男人冷哼,算是迴應。
她略一思忖,“夫人對我反應很大,這起碼申明,她瘋與我有關。”
休了你恰好。
“以是?”
本來……他一向在記恨她。
陳如月滿身顫抖,整小我都伸直成一團,似是甚麼也聽不出來了,隻嘴裡不竭嚷嚷著奇特的話。
“嗯哼。”
“如何回事?”
推開門,林清商卻一向在門邊候著,直到瞧見男人從裡頭走出來,才迎上去。
“傅景年你還裝!”
話說至一半,她對上男人深黑的眸,到嘴邊的話又儘數吞嚥歸去,隻自嘲地笑了笑,“也是,總歸跟我脫不了乾係。她如許以為,起碼知己能安。”
聞聲而來的傅景年瞧見這一幕,厲聲扣問。隻呆了半晌便已經明白過來,蹙著眉走到陳如月身邊,蹲下,“媽,那是清商,之前她媽媽在我們家幫手,她經常會過來。”
“嗯。”
聞言,他忽的低笑出聲,嗓音啞啞的,眉眼裡都是晦澀,“傷害你,就是對我最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