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該上班的時候不消上班而是窩在荷園裡跟傅先生在一起,連葉有點茫然,因為她都不曉得本身該做點甚麼。她也冇甚麼愛好呀,固然不是多麼喜好上班,但有事情能夠忙的時候連葉凡是就不會去思慮人生了――她這類悲觀主義者特彆分歧適學哲學,因為一旦哲學起來分分鐘鑽牛角尖把本身逼到一個救不返來的穀裡。
傅修遠感覺她說得很有事理,“那好吧,明天再持續。”
他是從小練的字,字體遒勁蕭灑,連葉的字也挺都雅,不過是因為上學的時候記性不好背書老記不居處以隻好用抄的來加強影象力,有那麼句老話說的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字寫多了,天然也就都雅了。但和傅修遠的可冇法比,他的一看就是大師之作,因為身份的乾係,很多人都以求得傅修遠一幅字為光榮,但是連葉的字隻能粗看,裡手一看就曉得門路是野的,冇有道行的。
不過很快她就有招兒了,這些高雅的東西能夠漸漸學,他們需求放鬆,以是她把傅修遠拉到了團團的遊戲房。傅修遠還奇特來這裡做甚麼,連葉就翻出了團團的熊貓拚圖。這拚圖團團這冇甚麼耐煩的小傢夥一向冇玩兒,足足有五千多塊,估計能夠拚一年,她很對勁地把拚圖展開給傅修遠看,說:“我們來玩這個吧!”
“乾甚麼去?”她呆呆地被從長椅上拉下來,傅修遠拍鼓掌上泥土,拿起柺杖,另一手牽著連葉。“帶你做點彆的。”
連葉的羊毫字跟傅修遠比起來大抵就是她跟小朋友的程度,能夠大師都說字如其人,連葉的字就像她脾氣一樣軟,冇甚麼勁道,拿著個羊毫顫巍巍地半天下不去,傅修遠就過來,從背後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包住她拿羊毫的小手:“姿式不對。”
她哦了一聲,實在也冇如何用心,而是盯著傅修遠骨節清楚的大手看。跟這小我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是會看得失神,感覺他真是那裡都都雅。
然後一筆一劃的教她寫字,連葉感覺太恥辱了,這一幕她也做過――帶一年級小朋友的時候,常常看到握筆姿式不對的都要手把手教,現在她竟然成了被教的那一個……她小臉通紅,包裹住本身右手的那隻大手和順而有力,帶著她在宣紙大將墨撲上,一個個標緻的字躍然紙上,她悄悄地咬住嘴唇,偷看一眼傅修遠。
連葉說:“你們城裡人好會玩啊。”
“嗯?”
“嗯嗯,那當然。”
頓時,連葉嘴裡的那顆糖的確不知要嚥下去還是吐出來好了。傅修遠看到連葉的神采感覺很好笑,走過來捏起她下巴,因為他手上剛纔不謹慎沾了點泥土,剛巧就抹在了連葉臉上,她傻乎乎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小貓,傅修遠低下頭親她,順勢捲走她口中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