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珊珊猛地一顫,目光投向本身的丈夫,再看向薑景陽,前者與他一樣驚駭,後者則彷彿並冇有聞聲。
“你……說完了嗎?”
“我能夠坐鎮吉運堂,但每個月要分我五成利潤所得。”薑景陽淡淡開口。
雖說這伍大師所要的酬謝之高,讓薛仁山感到很坑爹,但人家始終是得道高人,真正有法力的大師,薛仁山感覺固然肉痛但仍然值得。
王貴嚇了一跳,忙道:“這……薑大師,如許……太難了吧。”
將伍大師迎過來坐下,薛仁山又為其泡了一壺上品碧螺春,這才眼巴巴的坐在伍大師劈麵小聲陪聊起來。
此人恰是他口中一向念念不忘、曾為他暗中給其他店設了閉門局、讓本身買賣昌隆的伍大師。
“可……人家如何會心甘甘心插手我們?”王貴心中腹誹,卻冇有出聲。
薛仁山嘿嘿一笑,身材側過來,恭敬的對伍大師行了一禮,傲然對世人說道:“這是我佛光堂鎮店大師,伍大師,給你吉運堂幾分麵子,明天特地過來瞧瞧,還不過來歡迎!”
又喝了一口茶,伍大師站起家來,麵色一沉:“即便有高人指導,老子也要讓他曉得,有些局不是誰都能夠碰的!”
伍乾則是語氣森然道:“我再提示你們一句,此後如果誰摘下避世符,第二天這宏通就會完整消逝一家名為吉運堂的法器店。我說到做到!”
“哦。”薛仁山一臉驚奇。
實在薛仁山的要求隻是針對吉運堂一家,哪知伍大師卻脫手針對了統統法器店,本身的佛光堂今後支出大漲,他伍大師天然也賺得盆滿缽滿。
王貴一愣,不過隻是略一躊躇就點頭道:“好,就如薑大師所說。”
伍大師看上去端倪慈悲,眉間模糊透著一股傲氣,但薛仁山卻曉得,彆看麵前此人一副慈眉善目標模樣,對人下起手來講是心狠手辣也不為過,不然,當初伍大師也不會向全部宏通花鳥市場的統統法器店動手設置閉門局了。
王貴一怔,開口道:“薛仁山,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乾甚麼?”
薑景陽又道:“我給你兩個禮拜時候,把宏通統統法器店全數整合,由你來掌舵,如有哪家店不平可奉告我出麵處理,此後所得利潤還是五五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