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符,乃是四級靈符。
徐覆心中微微一驚,前些日子他就接到柳如煙的傳信,說天武門有人闖過了通天塔,這兩天就會來通天殿報導,並且要他好好照顧一番。
徐覆勃然大怒,他猛的抬起了頭,鬚髮皆張,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怒瞪著門口阿誰肥胖的身影,道:“大膽,是誰讓你擅闖通天殿的?”
“少年,你叫甚麼名字?”
徐覆煞有其事的當真‘思慮’了一番,然後臉上暴露一個馴良的神采,語重心長的道:“我看你年紀悄悄,身上必然也不敷裕。不如如許,你就拿你腰間的酒壺給我,當作補償吧。”
慢著!
徐覆固然有點過意不去,但是他現在正在氣頭上。
通天殿中,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鬚髮全白的老者,正盤膝坐在一張書案前。他神采凝重,手持一杆煉陣筆,在書案上凝神描畫。
徐覆早早的就封閉了通天殿,乃至在大門上安設了一個很有玄機的陣法。然後他拿起煉陣筆,在書案上凝神描畫起來。
“柳如煙?”
徐覆眼中精光一閃,這小子順手就能夠破掉他設置在大門上的陣法,並且能夠看出貳表情的題目。看來這小子在靈紋之上的見地,成就不淺啊。
他一心掛念著給大長老呂佩煉製凝神符,卻把這件事情給健忘了。直到這小我闖進了通天殿,他纔想了起來。
不過描畫凝神符的難度極高,不但費時費心,勝利率還低的不幸。以是不到萬不得已,徐覆絕對不會煉製這麼初級的靈符。
徐覆的手微微一顫,將一個靈紋給畫錯了,全部靈符再次取消。
描畫靈符,不但要靜氣凝神,更是要有一個絕對溫馨的環境,不能受任何滋擾。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儘力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道:“你莫非冇瞥見,大門上的陣法嗎?你一下子闖了出去,打攪我煉符,導致我煉符失利,你說如何辦吧。”
徐覆雙眼一亮,緊緊的盯著少年腰間吊掛著的酒壺,他猛地抽了抽鼻子,模糊已經聞到了酒香!他艱钜的嚥了口唾沫,乃至已經健忘本身多久都冇喝過酒了。
“我叫林天峰。”少年肆意的答覆。
凝神符作為四級靈符,描畫的難度天然不言而喻。再加上徐覆繁忙了一天,有些頹廢了,精力力難以集合。他連續描畫了四張凝神符,都以失利而告結束。
哪知林天峰一把將腰間的酒壺抱在懷裡,滿臉都是警戒,道:“你想要我的酒壺?想也彆想,我還是賠你一張凝神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