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梓華看了看鬱青染身後站著的綃兒和若芝,“你們兩個也去耳房玩兒吧,那兒也有火爐和瓜子。”
“女人,您到底想做甚麼啊?竟然拿了五百兩銀子給良鈺讓他去醉香樓!”莊明一進屋就大聲嚷道。
莊明點點頭,想了想就下去了。
“好,”鬱青染直直地看著他,“挺好的。”
說話間,燦兒俄然掀了簾子出去了。
莊明恍然大悟,“我之前實在也聽到蔡伯提及過你想開鋪子,隻是冇想到這麼快就要開了。”
“女人想種甚麼花兒啊?”莊明又問道。
“女人,我倒感覺虧了,”若芝說道,“我們的鋪子租來現在甚麼也乾不了,還不如比及開了春再租。”
若芝奇特地看著綃兒,“此人是如何了,說翻臉就翻臉了!”
鬱青染出門的時候,恰好聞聲若芝最後的一句話,不由心機一動,綃兒現在可都十五了,村裡那些相仿年紀的女人好多都嫁人了,莫非綃兒也想嫁人了?
這些光陰裡,經曆很多了,鬱青染漸漸也曉得了些分寸,天然也曉得了直呼年潤名字實在是不如何好的,以是當下也隻是點了點頭,冇再說甚麼了。
誰知,早晨趙良鈺就風風火火地返來了,手上還拿了厚厚一遝紙。
趙良鈺愣住了,抓耳撓腮的,“我曉得紙不便宜,可我這不是記性不好嘛,如果不想體例記下來,返來甚麼都忘了!”
剛一走到門口,綃兒就拽住他,“紙不要錢啊,那麼貴的,你倒好,一拿就拿那麼多,出來謹慎女人罵你!”
這還是鬱青染第一歸客歲府,到了門口,鬱梓華已經站在那兒了。
鬱青染看著這遝厚厚的紙,又看了看趙良鈺。他記得好詳細啊,誰喜好哪產業的香脂,喜好甚麼氣味兒的,甚麼氣候要擦甚麼樣的胭脂纔好,哪種色彩的胭脂受歡迎,各種題目應有儘有。
“冇開鋪子,”鬱青染改正道,“開鋪子還早呢,我們手裡也冇那麼多錢,現在也冇阿誰前提,隻能先開個作坊,小產量製作一些。”
鬱青染天然也不曉得。不過這也不首要,她也冇有多想,就隻跟莊明說,讓他找幾個無能的莊稼漢去選一塊適合蒔花的地。
鬱青染想了想,“香味濃的,色采素淨的。”
綃兒負氣地“哼”了一聲,跺了頓腳就走了。
“大姐姐,有甚麼事嗎?”鬱青染不由問道。
“這逢年過節的,女人去人家家裡可不能空動手的。”綃兒繡著花兒說道。
“你來得恰好,我正要去找你,”鬱青染笑道,“我想做香料香粉買賣,想了好久了,籌算先在城裡租個鋪子當作作坊,現在鋪子都已經選好了,明天去交房錢。至於我讓良鈺去醉香樓,實際上是讓他問問那兒的女子,平時都愛用甚麼樣的香粉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