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不說話了?”燦兒奇特地看著她。
女孩兒聽到這連續串問話,歪了歪頭,冇有答覆。
鬱青染搖點頭,把剛纔遇見燦兒的事說了一遍。
“荷姑……”她冇有說下去。
“燦兒,你傳聞了嗎?林家姑姑的禮被那青娘子拒收了。”
鬱青染,這名字真好聽,和上淩村那些女孩兒們隨便起的名字可不一樣,像她,也是因為她娘生她的時候,陽光特彆光輝,就叫燦兒,隔壁的好姐妹是家中的第二個女兒,就叫二丫,而她娘,也不曉得在孃家叫甚麼名字,隻曉得她娘嫁了她爹王栓子,村裡人就叫她娘栓子家的,村裡很多女人都冇有本身的名字。燦兒也想和鬱青染一樣,有一個標緻的屬於本身的名字。
“這個,給你吃。”鬱青染想了想,從兜裡取出阿誰青花瓷的小罐子。
“女人和這些女孩子打仗打仗也好,本就差未幾的年紀,也說的上話,不然整天一小我呆著也悶得慌。”
“青染,這名字真好聽,你娘給你取的?”
“青染,你是不是就是那位青娘子?”
“哎呀,真好吃。”如何個好法,她也說不上來,就感覺比家裡吃得那些蜂蜜好吃,不由得拉住鬱青染的手不放。
“荷姑不能陪女人一輩子的,女人該學著交朋友了。”
“你如何了?”
“來過了,已經叫我打發走了。”
“真的假的?不是說是因為那青娘子身材不好,放在我們這兒養病的嗎,這些年鬱府也冇少她吃喝啊,傳聞她屋子裡那件落地大屏風,很標緻啊,應當很值錢吧?”
荷姑聽著,不由有些驚奇,不過就是一罐杏花蜜,有甚麼值得人三番五次地來要呢?
“杏花蜜。”
燦兒娘說完,又給了她幾個銅板。都道她家丫頭貪財,也不過十三歲,幫人做事都要討個賞錢,幫自家父親去城中運貨要賞錢,幫隔壁姐妹二丫頭捎帶珠花也要賞錢。可女孩兒貪錢也不是甚麼好事,今後成了家,才曉得把財務大權緊緊抓在本技藝中,免得讓丈夫手中存了錢,在內裡花天酒地,以是她們伉儷也放縱燦兒這貪財的性子。
一群豆蔻韶華的女孩兒們在花田裡繁忙著,像一隻隻歡暢的胡蝶。
鬱青染冇有說話,彷彿在想甚麼事情,過了一會兒,卻捂著頭,太痛了,她兩年落水救起,醒來便甚麼都不記得了,之前的事都冇有印象了,每當想回想之前的事,就老是頭痛欲裂。當然,誰給她取的名字,她就更不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