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堔躊躇了半晌,終究還是把手放到沈嘉言的頭上揉了揉:“小棋子,你如果不介懷的話,實在我能夠做你的哥哥的。”歸正他一向都感覺這小瘦子挺敬愛的,固然他現在已經不胖了。
“我說的是因為肅王爺厥後的伴隨,不是因為他前麵的逼迫。”沈嘉言眼眸瞪圓,實在想不通黎胥是如何把他的話,曲解成現在的意義的。
商堔雙手緊握成拳。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甚麼。沈嘉言奉告他的訊息太多,多到他眼下竟然不曉得,到底該用甚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他。
隻是出乎商堔的料想,沈嘉言竟安然道:“那是因為——他就是我。”
“可也就是因為太愛了。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以是他纔不敢去麵對你。”
沈嘉言怔怔地望著商堔,然後驀地笑了出來,眉眼彎彎,叫了一聲“哥哥”。
沈嘉言細心地瞧了瞧,這才發覺,比起他身上的蘭花印記,商堔胳膊上的印記要更深一點,更多的卻像是後刺上去的刺青。不過,是被那燙傷留下來的疤痕袒護了些許,纔會讓他第一眼錯認。
商堔瞧著沈嘉言稍顯慎重的神采,倒是冇有坦白地全都說了出來:“這印記是有一次我失戀,表情不好,恩,算是失戀吧,就莫名其妙就走進了一家刺青店。那店裡黑漆漆的,另有個凶神惡煞的老闆說要幫我刺青。”
“應當,也有能夠吧!”沈嘉言固然不明白黎胥為甚麼好端端俄然想起來問這個,但也儘力回想著答道,“到厥後,七皇子死了今後,遠之骨瘦形銷之際,畢竟也是肅王爺整天······唔,你做甚麼?”
聞言,商堔的瞳孔微微收縮,臉上也下認識地閃現出討厭的神情。
黎胥上前把沈嘉言攬進本身的懷裡,當著商堔的麵擦了擦沈嘉言唇角乾枯的奶茶漬,語氣不無寵溺:“如何又把東西弄到嘴邊了?”
而沈嘉言被黎胥攬著往前走,還不忘轉頭對著商堔號召道:“哥哥,再見。”
沈嘉言如有所思地問道:“大神,你還記得那家店在那裡嗎?”也許找到那家店的話,也就能找出題目的答案了。
“但是我就是喜好這個印記。”沈嘉言對峙道,“大神,你隻要奉告我那家店在哪兒就好。”
黎胥的這一番話,先是點出一個“家”字,表白他和夏棋是住在一起的;接著又說夏棋“抉剔得很”,來讓商堔知難而退;最後又說夏棋“又該和他鬨”,奉告商堔他和夏棋的乾係到底有多麼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