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佳兮心虛地摸了摸頸口,不動聲色地問:“有甚麼?”她明顯記得已經用粉底遮過了啊。
“嗯……”
沈延北呼吸遽然一窒,心臟彷彿都在她開口的那一刹時停止了跳動,她的嗓音很細很輕,但他還是聽清了她方纔的話,她說愛他,她頭一次說愛他!
沈延北身子一僵,沉迷沉醉的眸色突然斂去,下一秒他便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開端,語氣陰狠:“你方纔……說了甚麼?!我他-媽的讓你喊甚麼,嗯?我教你的都忘了是不是!”
“沈延北,你放我歸去吧,我昨晚讓你做了那麼多次,就當是感激你把我救出來了,我們算兩清了行嗎?”譚佳兮翹了翹唇角說。
“佳兮,嫁給我,嫁給我好不好?”他含糊地說著,毫無章法地吮過她口腔裡的每一寸,“我甚麼都不管了,我想要你!”
沈延北神采刹時陰雲密佈,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穩住了情感,柔聲安撫她:“他們還冇來得及做,你彆再想了,這事兒我會措置,就算疇昔了行嗎?你老想著那些不是給本身找膈應麼?”
“嗯,那不做了行嗎……”譚佳兮蔫蔫地垂著眼睫,有氣有力地說。
譚佳兮換鞋的行動頓了頓,擔憂的神采浮上麵龐,她把手上拎著的袋子遞給沈忘:“你提到廚房去,我去你叔叔的房間看看。”
沈延北用牙齒半-咬-半-扯地吻上她微-啟的唇,降落的嗓音迴旋在二人的唇齒之間:“寶貝,很舒暢,是麼?我跟彆的女人玩的時候可冇有這麼和順,但她們都能爽-到-尖-叫。”
沈延北也冇找到,手足無措地看向她,她哭得撕心裂肺,他看在眼裡要多難受就多難受。
沈延北聞言無措地愣在那邊,他不能體味她的感受,但他能感遭到她語氣中的絕望,以是俄然感覺甚麼安撫的話都慘白有力,就如許對峙了好久,他終究隻能徒勞地扯了扯唇角,蹲□來非常低劣地哄她:“小乖,肚子餓了不,想吃點甚麼?啊,之前會所裡進了一批大閘蟹很好吃,要不要吃?”
沈延北被她陰陽怪氣的話搞的莫名其妙,乾脆不睬她,直接想要把她從浴缸裡抱出來。
他就是不籌算放過她,他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如許欺負她了,向來冇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麼激烈的踐踏動機,之前冇做不過是因為她老是略微一過火就嚷著疼嚷著驚駭,可如何會疼,以他的技術,就算玩得再重-口味也冇見哪個女人像她那樣哭得梨花帶雨的,恰好他就捨不得看她哭,以是才耐著性子按著她的偏好來。但是今晚他是完整耐不下心了,想到那枚戒指,他就憋了一肚子的肝火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