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北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猛地一僵,笑容垂垂凝固在唇角,他勉強地低聲笑了笑,說:“好。”
“小乖,你真的捨得我?”沈延北死死扣住她柔嫩的腰,不讓她挪動半分,“我不信,你也愛我,你還是對我有感受的對不對?我曉得統統的統統是我的錯,你說,我要如何做你才氣諒解我?隻要我能做到,佳兮,隻要我能做到。”
那枚缺口伴隨了他十二年,十二年間他有過的全數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胸口皆有淺粉色的陳跡,包含謝婉凝,胸口也紋過近似的粉色櫻花,這是讓他產生欲-望的泉源。
他的內心鎮靜卻鎮靜,像是著了甚麼魔,越是感覺羞-恥恰好越是巴望。
找替人的好處是他冇需求麵對那些不想麵對的東西,卻每次對她們好都能有一種近似救贖的快-感。
可不管有多麼討厭,多麼恨不得她不存在,再如何逼本身復甦,內心深處蠢蠢欲動的巴望都冇少半分。
譚佳兮倒是冇甚麼反應,風俗性地替他把擺亂了的鞋架順手清算了一下。
他俄然反應過來,這類誇姣,被人糟蹋過……
他本不是如許的人,自甘下-賤這類事情他必定是瘋了才這般做得出。
譚佳兮半低著頭,微微蹙著細眉,麵色委曲地看著本身被蝦殼劃出一道細細傷口的食指指尖,不置可否,眸色安靜如深潭。
譚佳兮如有似無地笑,也冇順從,隻是冇甚麼語氣地說了句:“彆留吻痕。”
她哈腰時阿誰熟諳的行動讓沈延北心窩突然一酸,他驀地緊緊抱住她,將頭死死埋在她的頸窩,嗓音顫抖地說:“小乖,求你,不要走了好不好,我們就如許過一輩子,我發誓庇護好你,不讓你再受半點委曲,我……我不要孩子了,有你就夠了,好不好……”
“嗯。”沈延北用拇指悄悄摩挲著她光滑細緻的手背,隻但願時候無窮製拉長。
沈延北本就是感覺極其悔恨,恨那些人,也恨本身的倏忽粗心,不料僅僅那麼幾秒的短短停頓卻被她誤以為是嫌棄,她受傷的眼神讓貳心臟狠狠地一抽,雙手抖得更加短長,他底子說不出話,隻是心疼地撫過她的那雙白-皙的豐-盈,然後輕車熟路地扯掉她的內-褲,用力分開她纖細柔白的大-腿,驀地低頭,重重地舔-舐過那兩片早已微微濕-潤的粉色花-瓣,發了狠似的廝-磨著,啞著嗓子柔聲安撫道:“小乖那裡被那些牲口弄臟了,我來舔潔淨好不好……不難過,不要難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