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自從食髓知味以後,譚佳兮孤枕而眠的日子總會時不時地做春-夢,乃至偶然候會學著他的做法讓本身鎮靜一些,固然她一個二十四歲的單身女性有這類征象無可厚非,但每次結束她還是會感覺恥辱,她感覺本身純粹的思惟已經被阿誰地痞完整給扭曲了。
沈延北低頭重新吻上去,掐著她纖細的腕將她的小手帶向本身的身下,笑得格外促狹,嗓音不疾不徐透著玩味:“它說它好久不見你,想死你了,快來打個號召。”
“我……唔……”譚佳兮剛說了一個字便被他強勢而霸道地堵-住唇-舌,下一秒便天旋地轉,身材被他不由分辯地賽過在沙發上,沙發格外柔嫩,她一時彷彿陷進了海綿裡普通,連同思惟都被突如其來的暈眩淹冇。
譚佳兮失神地看了手機螢幕很久才接了起來:“喂?”
譚佳兮被他降落而溫和的聲音勾引了,沉浸地著點了點頭,在他決計營建的和彆扭中放鬆了統統的警戒。
“寶貝兒,你跟了我這麼久了親-熱起來還傻愣著?”沈延北濃眉微微挑起,語氣三分不悅七分不耐,鋒利的眸子邪邪地睨著譚佳兮,幾近都能噴火了,他啟唇挖苦道,“被服侍得挺舒暢,嗯?”
沈延北淺淺輕柔地行動著,每次都摸乾脆地向前推動一些,和順地開-墾著她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小乖乖,放鬆,還是有點兒緊著。”
她不由得有些嚴峻,麵對沈延北她老是格外不安閒的,他不端莊的時候她感覺羞窘,他端莊起來她又感覺害怕。
沈延北早就不在身邊,他這類嫖完拍拍屁股就走的態度譚佳兮也早就風俗了,倒也省了淩晨麵對他的難堪。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何琪的電話,何琪在那邊說了一大堆譚佳兮才明白,他這回不是嫖完就走,而是嫖完甩錢讓她走,而這筆錢的數量非常可觀,用何琪看似語重心長的話說就是“充足你後半輩子的花消了”,譚佳兮怔愣了一會兒感覺這買賣做的挺劃算的,她說白了不過是個山野村姑,賣到這個代價絕對是賺到了。何琪還在那邊不竭安撫她說“今後有甚麼事兒固然找他幫手”之類之類,譚佳兮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式,內心早就樂開了花:沈延北祝你早點死啊,祝你未婚妻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就中毒腦癱啊,看在你給我這麼多錢的份上我會多給你燒點紙的。
“不,不可……彆……沈延北……”譚佳兮搖擺著頭,迷濛地伸脫手去試圖推拒。
“啊……”譚佳兮吃了一驚,第一次被撞-進了最內裡,大腦刹時麻痹了一下,繼而是鋪天蓋地的狂-潮-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