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勢格外逼人,譚佳兮大氣不敢喘一口,觸到他格外火-熱-的堅-挺之時猛地驚呼:“好大……”說完她便寬裕得幾近頭頂冒煙,實在她內心想得是,十年前她就已經感覺很大,出來會很痛很痛了,現在豈不是要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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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佳兮身子驀地一僵,不再言語。
有那麼一刹時沈延北很想笑,因為譚佳兮清純又青澀,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這感受就彷彿是一個冇長成的小妹子理直氣壯地說要跟他保持性-乾係一樣違和,但是很不成思議地,他竟然感覺發起不錯。
“當初是誰自不量力地說要跟我保持床上乾係的?”沈延北浮起一絲嘲笑,將她吻得更深了一些,嗓音愈發嘶啞,語氣篤定帶著幾分對勁,“喜好我就直說唄。”
不是“會”,是“已經是了”。她會記一輩子,絕對忘不了。
容允見著譚佳兮的時候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摸著鼻子橫看豎看把譚佳兮看得渾身不安閒才迷惑地開口:“我當是甚麼希奇美人兒呢,不就一淺顯小女人麼,本來你好這口?”
“得得得,不就那點兒錢麼,瞧你那德行。”沈延北輕嗤。
悠長的沉默以後,沈延北驀地將她壓在床上,唇邊勾出一絲清冷標緻的弧度:“我彆欺負你?”他掐住她的手腕,將她柔嫩的小手帶到本身的胯-下-三-寸:“你感覺我很舒暢不成?”
易封忍不住又看了譚佳兮一眼,神采古怪。
沈延北坐在賭桌上麵色淡然地攬著譚佳兮,也不搭話,垂眸瞄了瞄底牌,唇邊勾起笑意:“這回我得把前次的錢贏返來了。”
好吧,他承認他從第一眼看到她就想上了她,並且這個設法持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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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兮,你這副神采,不曉得的還覺得我要強了你。”沈延北含著她的唇,在她柔膩的唇舌間肆意掃蕩,笑意更甚。
沈延北將她帶到床上,附在她耳邊說:“本身解開釦子。”
“你們有完冇完,爺就喜好看她臉紅成麼?”沈延北笑著說,悄悄地揉她的頭髮。
“我驚駭……沈延北,我,我不可的。”譚佳兮曉得他還蠻吃這一套,乾脆持續輕荏弱弱地告饒,她是真的驚駭了,那麼大,她的確摸著都感覺疼。
“今兒太晚了在這睡吧。”沈延北從前麵摟著她的腰,嗓音翁啞。
沈延北低笑,吻了吻她的頭頂:“不怕,今後跟著爺,冇人敢碰你。”
“嗯?”沈延北興趣勃勃地玩弄著掌間的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