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遊女人身後,被她帶去後院,路上她轉頭道:“你真的不要人為?”
“我能夠幫手照顧她。”
我頓了頓,皺眉道:“你說的很對,可天下大多廣積聚者。遺子孫多為禍害。錦衣湯勺出世的後輩。少有守財之才。放古望今,窮可延綿子孫,富卻難過五代,而這些錦衣玉食者一旦從高處摔下。便是連販子鄉民,平常百姓的餬口之力都不如。此時男的多為乞丐腳伕,女的將以聲色示人,他們的後代還不是淪為了平凡人家?”
擦掉眼淚,我回過甚去,望著她,搖了點頭:“我冇事。”
甚麼名字?
“要不你再想想,我給你再加些人為?”
微顫動手,我難以置信的朝鏡子走去,端住本身的臉頰。這張臉雖未見過,卻並不陌生,有新月兒的眉眼影子,有父親的神采飛揚,有母親的絕世風味,另有姑姑的高雅清然。
我緩緩摸向耳際,貼著下顎弧線滑向脖頸,摩挲好久,確信冇有摸到那層薄薄的紋線,不是人皮麵具。
我抱著楊修夷的胳膊鎮靜的直晃:“快看,我說我是大美人了吧,我們兩個就是天作之合,你快親親我,我們很班配的。”
我吸了吸鼻子:“平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