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人淡淡道:“我看楊公子就是個瞎了眼的,怎會看上這類貨品,麵龐身材哪樣比得上清嬋。她再毀也就這麼醜了,乾脆挖了眼睛,拔了舌頭,剁掉手腳,扔街上任其自生自滅得了。”
她嘲笑:“就算少爺看不上我,我也要將你處以後快,無他啟事,隻看你生厭。那日在城郊,我遠遠看到你被數千小妖圍於此中,我心中歡暢萬分,巴不得你被撕咬的肉末都不剩,可你就是那麼討厭,如何都死不掉!”
“哦?那你怕不怕存亡不能?”
那日與我打過的女人道:“清嬋,她可……”
我目帶諷刺:“你當寶的東西彆人一定在乎,楊修夷在我眼中甚麼都不是,我冇有閒情逸緻與你爭些甚麼,不過一個男人,有本領你便搶去,我巴不得他彆纏著我。”
“啪”的一聲,又一記長鞭擊來,我痛的兩眼翻黑,衣衫被心血浸濕。
我悄悄的看著她,她倏爾笑道:“你這女人,你清楚也喜好他,卻偏要玩些欲擒故縱的把戲,讓他對你求之不得,這手腕,你玩的比青樓的婊/子娼/婦還要熟諗,真是個小賤人。”
語畢又換來數道鞭子,我痛的再難開口,衣服下襬一向在淌血,在地上彙成一汪。
我強令本身靜下心,低頭在地上尋覓。
“我本也不想奉告你,但我感覺說出來比較痛快,起碼讓你認清,誰纔是體味他最多的女人。”
她說:“少爺來到宣城是三個月前,當時幾近不與我見麵,有事也隻差豐叔前來,我很絕望,可又感覺離他這麼近便已充足,比起一年一次的偷覷已好上太多。同時我也自傲,若能讓我和他相處幾日,我定能將他佩服,讓他斷念塌地的愛上我。兩個月前,他終究親身來找我,倒是因為你。你接了一筆替紫安布坊捉妖的買賣,他命我暗中派人在布坊四周監控,若那妖怪太強,便偷偷放暗器將它們殺了,總之定要護你全麵,又要讓你留些顏麵……”
我忙叫住她:“夏月樓呢?你們為何將她也綁來?”
頓了半晌,我等手掌緩緩長出,而後起家撿起清嬋丟在地上的長鞭,跑到鐵門後蹲下。
她緩緩眯起眼睛:“你不奇特你為甚麼會呈現在我這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