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摸我胸部,摸我屁股,剛還貼在我耳邊說了很多汙言穢語,你,你是衣冠禽獸!”
小女孩撇了撇嘴,走到我麵前,一個踉蹌跌在了我腰上,壓得我痛撥出聲,她昂首衝我扮了個鬼臉,撒腿就跑了。
小女孩轉頭指去,但見遠處有一個男人,一身襤褸的白衫,渾身肮臟,頭髮混亂,也是黑乎乎的一張臉。他見我望他,雙手抱拳,遙遙的衝我做了一輯,配上他現在的模樣,顯得非常風趣。
“快過來!”
我冒死的眨著眼睛,視野垂垂聚焦,一張黑臉逐步放大,他想過來扶我,手卻僵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不曉得我捱了多少拳,好半天他們都冇停手,打的我鼻血嘩嘩直流,估計整張臉都掛了彩。
一個稚嫩的童音在身後響起:“咦,這是甚麼呀?”
俄然,她身形一晃,往一旁跌去,我忙伸手扶她,她順勢擒住了我的手腕,死死的拽住不放,伸開嘴巴,咧嘴大哭了起來。
腦袋一向在捱揍,我隻感覺金星四冒,認識崩潰,本就學的不如何樣的神通更因意念冇法集合而派不上用處。一開端身材還能掙紮反擊,無法常日裡好吃懶做,四體不勤,冇多久力量就耗儘了,隻得如案上魚肉,任人刀俎。最後,我雙眼一閉,昏了疇昔。
“我不!”
“是男是女,你都不該如此!你常日裡生性惡劣便也罷了,現在差點鬨出了性命,為兄一世清譽都被你毀了!”
話還冇說完,我臉上捱了重重一拳,緊跟著被人衝撞在地,男人跨坐在我腰上,抬手又是一拳,打的我兩眼昏花,聽得他咬牙切齒的說:“宵小之徒,看你穿的衣冠楚楚,竟滿口/淫/語!我明天就替賢人來經驗你!”
他訕訕的擠出一抹難堪的笑,牙齒在黑臉的比對下白的出奇:“女人,我實在不知你乃女子,實在衝犯了,還望女人奉告芳名居處,鄙人必登門負荊請罪!我姓傅名紹恩,字才德,稍晚便去衙門投案自首,但眼下女人你傷勢嚴峻,我,我,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可否答應鄙人揹你前去救治?”
“甚麼醜八怪?人肉皮郛皆受之於父母,為兄常日裡是如何教你的?孝道為先,你如何能辱人長輩!何況,本日是你平白冤枉人家在先,她情急說了粗口也是情有可原,你怎可拾人牙慧?”
小女人破涕為笑,興沖沖的說:“好!一起揍他!”
“冰燕,過來給這位蜜斯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