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夙恒拿來一隻枕頭,約摸是方纔阿誰雲棉枕的兩倍大,枕芯填滿了柔水草,觸感不軟也不硬。
“彷彿一點都不疼了。”我答道:“那日他們同我說,如果捱了三百杖需求臥床療養三年,成果我受了三杖,冇想到……明天就好得差未幾了。”
這日半夜發了場惡夢,我從睡夢中驚醒時,額頭冒汗,後背涼透。
這話尚未說完,他動手解開了我的衣裙,但是背後傷口處衣服沾著血肉,悄悄一扯都是難言的痛苦。
我咬唇,感到難以開口,半晌後切切低聲答:“胸……壓得有點疼……”
就是在這個時候,夙恒的手從我的衣領口劃了出來,隔著肚兜握住一方飽滿的柔嫩,遲緩而極有技能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