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位師叔祖五百年前可也是我們元一門馳名的天賦,不到六百歲就修至出竅期,在當時的修行界也是風景一時的人物,這位師叔祖姓蒙,單名一個真字。”
雪兒他們這一行六人跟著換防的師叔及其他的師兄弟們於三天前到的血玉荒漠,修士們對於天然環境的適應自是比凡人要強上很多,再加上此處自古以來就有元一門弟子駐守,早就把他們的駐地改革的氣候惱人,要比內裡溫馨很多,但也僅限在元一門的駐地,按規定元嬰以下元一門弟子每三個月要到礦區輪值,一共有三處礦區,一個礦區要值守一個月。
“修為冇法尺進?那申明當年的傷並未病癒,隻是不知現在是否還能治的好?”聽了李玉修的報告,雪兒倒是一下就點到了關頭之處。
“既是如此天秀士物怎會到這偏僻的血玉荒漠來長駐不歸呢?”
“此處的駐地已安插安妥,請師叔入內歇息吧。”一名築基期修士走到一塊巨石邊恭敬地施禮稟報著。
“他是被雪藏至此地的,當年詳細產生了甚麼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為了他,大長老與梵天穀一名太上長老鬥法,折了須彌乾坤扇的器靈這才堪堪保下了他的性命,當時這位蒙師叔祖也是身受重傷,修為幾近被廢,也是在此處養了幾百年才養好的傷,但傳聞他的修為已難有尺進。”李玉修於此類事情體味的要清楚一些。
此時,血玉荒漠元一門駐地,一處景觀高雅的天井當中,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如中年文士的修士在院中一株英桂樹下斜倚於一塊奇石之上,手持一卷竹冊,正在看書,一隻青鳥從外飛出院中,繞著英桂樹飛了一圈,中年文士昂首看了眼青鳥,伸手一招,青鳥便落入他手中化成一枚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