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經曰過,任何時候都不要以為你的人生已經達到了狗血的頂峰,隻要你還活著。
當第二天在旅店的房間裡醒來的時候,我那因為酒精感化而痛得將近炸開的腦袋裡,莫名其妙地蹦出了這句話。三秒鐘以後,我驀地驚覺本身身處何方,當時,我一個激靈,跟屁股著了火似的從床上蹦了起來,顫抖著雙手翻開床單一看――
就在我美得將近連本身是誰都不記得的時候,外邊響起了拍門聲。
阿Mo一臉詭異的神采,連連給我使眼色表示我說話輕一點,一邊本身抬高了嗓音:“我纔要問你如何回事呢!早上我一上班就接到卓少助理的電話奉告我你在這裡,讓我帶上你換洗的衣服來接你。”他高低打量了我一番,“你這衣服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