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甚麼觀點,也許,就這麼過著吧,像老白說的,隻是好好過日子,不會太難。
白念波朝他胸口打了一拳,“嘿,如何說話的啊?”一轉頭又說道:“跟你說話就是舒坦,不跟老四老五那兩兄弟,真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一個比一個陰。”他把半截菸頭扔地上踩了踩,“恰好你一小我一聲不吭跑到南邊待了這麼多年,也不肯返來。現在,除了老六人還在號子裡頭蹲著,誰也不肯見了,剩下的人全不一樣了。”
白念波覺得他晃神,伸手到他麵前擺一擺,“老三?”
秦東說:“有甚麼不一樣,大師還是兄弟。”
秦東聽著白念波文縐縐地,感覺好笑,“了不得,結了婚精氣神兒都不一樣了,還曉得唸詩了,嫂子調教得好啊,老白。”
歸正,娶誰都一樣了。
“老六很慎重,如果對小七上點心,這一對看著也不錯。”
“冇體例,不跟你們似的,爹媽死得早,就這麼一個mm,小時候也冇給她過上甚麼好日子,跟著我吃了很多苦。她要現在再出個甚麼岔子,我這內心頭,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