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疼是假的,長年受傷,這點疼他還是忍得住的,小狐狸不過是想岔開話題罷了。“真的冇事嗎?拿個冰袋敷一下是不是會好點。我去拿~”易啟一把拉住容若,“傻丫頭,我腿打著石膏的,冰不到。乖,過來。”他拉著容若在他身前的沙發空位上坐下,像是把人半攏在了懷裡,“你這手如何也受傷了。”易啟的手掌包著厚厚的紗布,容若這會纔看到,“你還冇奉告我你是如何受傷的。”“有一場從絕壁飛下去的戲,吊著我的威亞有一根鬆了些,失了均衡撞在了山壁上。這麼多年我也拍過很多打戲了,對本身的才氣能到那裡是清楚的,不會打動地做冇掌控的事,此次確切是個不測,真不關老梁和陶淺的事,是我不想用替人對峙要本身上。”容若抓著易啟的傷手幾次地看,這麼都雅的手留下疤便可惜了,“若若,對不起,讓你擔憂了。”他冇想過她會曉得,更冇想到她會這麼擔憂本身,對家裡他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這些年出了事本身扛也冇感覺有甚麼,“倒也不擔憂啦,就是你們電話都打不通,我覺得出了甚麼大事。”容若被他盯得有些不安閒,也不敢昂首看他,隻悶悶地說道。“這邊信號不太好,平時我們進了組手機就調成了靜音形式,我承諾你,今後每到一個新處所我就把定位發給你,不會再讓你找不到我。”
“可算是平靜了。”待人都分開了,容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吵得她頭都要炸了。“容總好霸氣。”易啟窩在沙發一角,撐著頭望著她,“你的腿……真的冇事嗎?大夫如何說的。”她不如何懂醫,但這腿包成如許,看著也不像重傷,“接上了,養幾天就好了,不消擔憂。”容若站起家,在房間環顧了一圈,搬來個凳子,“放平點腿應當會舒暢一些,如果疼的話你忍著點哈,我儘量輕點。”她謹慎翼翼地把那條傷腿抬到了凳子上,細心看了看,又找來個靠枕塞在了小腿底下,肯定冇題目了,容若就地盤腿坐了下來,冇一會又籌辦起家:“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易啟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我不渴,也不餓,也不疼,你好好坐著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