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機遇體驗下這項傳說中的辦事了。一通折騰下來,肚子收回了抗議,餓得很,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點了滿滿一桌的菜,如何辦呢,湘菜太對她的胃口了,特彆是些不常見的處所特性菜,來這一次,她必須全吃一遍纔算回本。收到易啟的微信時,容若正在和手裡的血鴨翅膀做鬥爭,“在哪?”容若咬著鴨翅膀拍了張照發疇昔,“乾飯ing~”沐浴套裝鬆疏鬆散地掛在她身上,歪著頭的容若暴露了一邊的鎖骨,頂燈射下來的光剛好打在肩窩裡,竟是反射出些細碎的光點,晃得易啟的眼有些花,“桃花醉,請你了,不消謝”阿燊推了杯酒過來,腰圓的玻璃杯裡,從杯底的透明逐步到杯口的淺粉,如桃花瓣暈染在水裡。基於前次桂花釀的經曆,易啟先淺淺地抿了一口,還好,度數不高。可貴明天冇排他的夜戲,能夠歇息一下,容若卻不在半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