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就會思疑你,嫌棄你,脫粉,編黑料,把我那些破事安在你身上,說你如何會看上這麼個女人…”胸前的手嗖的一下收緊成拳頭,將他的衣衫攥在手心。“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算算日子,這兩人避世也快三個月了,清閒日子太久了,非常懶惰。
“你會嫌棄我嗎?你不會…但是你的粉絲會,媒體味,大眾都會…”容若埋在他懷裡喃喃自語,仿如有一道光從易啟頭頂閃過,本來…
“院門上是不是掛著兩個木燈籠,寫著半醉。”陶淺嘴裡叼著牙刷,聲音含混得很。老梁眯著眼盯著門梁吊頸掛的燈籠,眼神不是太好使。
容若的手機放在床頭,早冇了電,易啟的手機就是個電話,平時不玩遊戲也不逛各種交際平台,最多收收郵件,查查質料。早上出門便冇帶手機,至於有冇有電,還真不曉得。
“實在我也冇那麼喜好他,開端的那點喜好都被冇完冇了的不測磨冇了。”易啟給女人續上酒,加了青梅的熱黃酒,酸酸的,很好入口。他雖喜好容若暴露小妖精的形狀,卻也不想她酒多傷身。
月上柳梢頭,人約傍晚後。半醉院裡那棵大樹,生出些嫩芽,溫一壺熱酒,合適這個初春的夜。憨笑的女人,眼波流轉,坐在樹下抱著狗頭。
容若靠在熟諳的胸膛裡,常日裡瘦成一片的男人肌肉堅固,隔著薄衣能夠輕而易舉地摸索到腹肌的紋路。
“若若?”懷裡的聲音垂垂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短促卻安穩的呼吸聲。易啟對著邊上的乾乾做了個禁聲的神采,手穿過容若的膝窩把人抱了起來,一人一狗把酒醉的女人送回了屋。
“腿麻了。”濕漉漉的眼神,看得易啟內心一片軟綿。他彎下身,曲起腿把女人抱起來放在腿上,讓她靠在本身懷裡,大把握住小腿肚子揉捏。女人舒暢得哼哼出聲,帶著青梅酸澀的熱氣呼在易啟的耳邊。
“唉…”懷裡的女人悄悄歎了口氣。“美人。”
“都疇昔了,乖。”易啟謹慎地捏動手上的勁道,怕弄痛了懷裡人。
院裡傳來拍門聲,乾乾立馬起家出了房間,隔著院門一頓嗅,並冇有聞到熟諳的味道,轉了幾個來返來,拍門聲並冇有停,“家裡有人嗎?容丫頭!小易!”來人恰是剛達成一部戲的老梁,邊上放著個龐大的行李箱。手裡的手機一向在通話的狀況,何如那頭冇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