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新年歡愉!”他抱緊懷裡的人兒,覆在她舉著鏡頭的手上,一起望著天空。
“嗯?”降落的一聲長音帶著氣泡的尾巴,本來該是油膩的模樣,此時卻充滿了引誘。易啟把手伸得離容若越來越遠,專注著擦手的容若冇認識到現在她整小我已近乎趴在身下這個半裸妖男的胸膛上了。
“易啟,新年歡愉!”上一次的煙花,是她送給他的生日禮品,這一次,是他們一起。
“不管,你不叫姐姐,就是冇醉。”易啟皺了皺眉,他家小妖精如何會有這麼個愛好。
“你過來點!”她又往前夠了夠,一下失了均衡,妖男一邊嘴角微揚,摟過女人的腰,一個翻身順勢把人壓在了懷裡。“若若,這纔是不誠懇。”一張俊臉在麵前放大,慾望與純真交纏,容若自發抵擋不住,她放棄了掙紮,隻盯著麵前的臉,真都雅。
“乖,彆動!”酒後的禁止力冇那麼強,何況懷裡還是喜好的人。
“……睡覺!”
“若若……我是醉了,不是傻了……”
“嗯!”易啟小朋友嗯得特彆大聲,像幼兒園的小朋友答覆教員的題目。
“哎,你彆動,我給你解。”床上的人眯著眼縫,頂上的燈光刺得他眼睛疼。容若翻開床頭的夜燈,關了頂燈,“如許有冇有好點。”易啟嘟著嘴點了下頭,“你還委曲上了,姐姐我可向來冇服侍過醉鬼。乖,彆動,姐姐給你解釦子。”她放下毛巾,由上至下一顆顆解開襯衣上的釦子,指尖下的皮膚滾燙,泛著粉色。“皮膚這麼好,嘖嘖嘖。”待解完胸下的那顆釦子,她愣住了,拿過毛巾擦起了脖子,剛模糊看到了腹肌的模樣。深更半夜,酒醉的男人,微醺的女人,嗯,還是禁止點好。容若在心中默唸大悲咒,她在照顧人,在照顧人。
“那也是大,你叫不叫吧。”容若吃力地撐開易啟摟著她的胳膊,起家要鑽出去,忽而一陣天旋地轉,就被壓回了床上,雙手被易啟按在頭頂,他的唇欺了下來,貼在她的雙唇上,容若倒抽了一口寒氣,微張的嘴巴給了易啟攻城掠地的機遇,分歧於前次的謹慎翼翼,易啟的吻來得格外火急與熱烈。容若無處可躲,那有些微乾裂的雙唇帶著濃烈的酒氣窮追不捨,直熏得她欲醉,耳垂酥麻,一聲輕歎呈現在耳邊:
“迎新春,風暖山城燈火明!易啟,燃燒!”兩家老爺子卡著點對起了詩,聲落號令起,易啟拿著火機點著了容若方纔撚好的引線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