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阿婆~您就彆躊躇了,再晚可就趕不上春晚了,逛逛走。易啟,你把車停出來,幫阿婆把門鎖好。”
“姚阿婆,您長得彷彿我奶奶。”她影象中阿誰把藍布衣漿洗得板正的老太太已經分開她好久了。
“這丫頭在家更皮,下午還跟貓吵架呢。”半天不出聲的老頭疇前座回身:“這不還把我帶來一起了,就怕請你不來。”
“哎,來啦,等一下。”厚重的木門帶著光陰的聲音從內裡翻開,著花襖的老太太銀灰的頭髮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耳朵上戴著一對玉葫蘆耳墜子,眼睛非常敞亮,臉上有些許溝壑卻也看得出來保養得不錯,微微佝僂的身軀卻還是保持著略顯文雅的姿勢。這和容若設想的不太一樣,胡大爺說阿婆平經常下地乾活,她覺得會是個乾巴老太太。
“阿婆,我們家人少,吃年飯不熱烈,我想請您去我們家一塊用飯,要不是您我下午都不曉得如何歸去,您能給我這個感激您的機遇麼。”容若抱著姚阿婆的胳膊一個勁地撒嬌,“是啊,阿婆,我給您把車停出來,家裡甚麼都籌辦好了,您呀就和我倆一起歸去就成,等早晨我再把您送返來,您當作麼?”易啟接著容若的話頭往下勸著,“這如何成,我上你們家算甚麼事。”姚阿婆拍著胳膊上的搖著她晃的爪子。“阿婆,我聽大伯爺說您和他幼年時曾是同桌,在阿誰年代,說這是存亡之交也是不為過的。這存亡之交坐在一起吃頓年夜飯,聊聊當年的故事,可不是再合適不過了,您說是不是。能有這個機遇聽您二位白叟家講故事,但是我們做長輩的福分,您就當是疼疼我們了。”
容若帶著姚阿婆坐在了後座,拉著她的手不放,衝著姚阿婆咧嘴傻樂,“你呀,皮得很。”阿婆伸手敲了下容若的腦門,“村裡都說容家丫頭是個大老闆,給村裡做了很多事,我倒冇想到竟是這個模樣。”
“容丫頭,不是讓你彆急著還嗎,你還特地來一趟,把車放那兒就好,你們小兩口從速回家過年,容老爺子該焦急了。”
容媽從廚房吊櫃的最深處拿出了收藏整套的青花瓷餐具,隻要在每年這個時候會拿出來用,團年飯就得用最好的東西,看著就讓人高興。堂屋裡熱氣騰騰,滿桌的美食色香味俱全,容爸端著盤魚從屋外出去,炸得金黃的魚翹著頭尾,用黃花和木